羅布走後,周圍明顯有了響動,是羅布安排的人手,圍在羅布房間周圍的人多了起來。

阮冰如偷偷從窗戶跳進房中,摸到床頭扒開床墊,找到其中的暗格,拿出裡面的盒子。

盒子開啟,裡面靜靜躺著一張地圖,沒錯,就是昌州的城防圖,將城防圖放入懷中。

阮冰如正準備將盒子蓋上,發現盒底還躺著一張白紙。

阮冰如將白紙拿出來,也不知是何秘密。

開啟白紙,上面畫著個圖案,似龍似蛇纏繞著,像一個字,可又看不出來是什麼字,不知道這與什麼有關。

但是一定有秘密,否則藏這麼隱秘做什麼。

既然城防圖拿了,多拿一張紙,也沒什麼,將紙放入懷中。

將盒子放入暗格。

就在這時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,說的是大疆的語言,阮冰如猜想,應當是仔細嚴查之類的。

走到窗戶邊開啟一角,見外面有人來回巡查,出去著實不易。

得想個辦法才行。

她如今受了傷,身手也沒有平常靈活,可怎麼辦才好。

從桌上拿起酒杯放入袖中,拿起酒壺重重的一摔。

而後跳到床頂,將手中的酒杯往窗戶打去。

立即就有人推門進來,進來的人見到窗戶在動,將窗戶推開,外面的草地上確實有被人踩踏的痕跡,是阮冰如之前留下的。

為首的人便帶著人往窗戶方向追去。

等人走遠,阮冰如才飛身下來,腰腹一陣劇痛,傷口又裂開了,開始往外冒血。

但也管不了真多,出去要緊。

外面人已經不多,阮冰如偷偷出去,身上穿的是獄卒的衣服。

到了一處拐角,用刀抹了一個士兵的脖子,將士兵推到一角,換上他的衣服,順便上了點金創藥。

可她身量對比起大疆士兵來要小很多,扮作士兵也不是長久之計。

但現在只能如此。

準備好一切,準備偷偷潛出去,尋找出去的路。

遇到有人來,假裝巡查,幸好那些人沒有仔細看她,從她身旁經過也未問什麼話。

阮冰如是被人抬著進來的,進來的路看的不是很清楚,只能慢慢摸索。

摸到一處假山旁,只聽有人喊了句大疆的話。

阮冰如趕緊回身對人點頭哈腰。

那人緊握佩刀朝這邊走來,走到阮冰如身前。

阮冰如手中緊緊拽著那把小刀,只要他把刀拿出來,她就快步上前抹了他的脖子。

那人站在阮冰如跟前沒有動,反而對著她身後說了句大疆的話。

阮冰如站著一動不敢動,連呼吸都放低了聲音。

隨後從阮冰如身後的假山後走出來一個人。

那人對這士兵說了幾句話,士兵朝她恭敬地做了一個大疆的禮。

是女子的聲音,阮冰如聽出來了,是依古麗,將頭低了低,生怕被認出來。

不知她為何會在這裡。

依古麗朝士兵走近,走到他跟前後,繼續往前,才掠過他,一腳踹在他身上,趕緊跑了,站在遠處計程車兵見依古麗跑了,只得趕緊去追。

阮冰如趕緊跟在那群人身後追。

等到人少之後偷偷跑開。

找了半天都未找到後門在何處,經過一處涼亭時,突然有一柄刀朝她後背而來。

阮冰如身子一側,將右手的短刀揮出,那人下意識後退一步,阮冰如這才看清這人是依古麗。

正想要制服她。

依古麗放下短刀,高興道:“你怎麼在這裡?被羅布抓來的?”

阮冰如放下拿刀的手,輕輕點了點頭,可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