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賽馬,那就有輸贏,有彩頭,你說贏了當如何,輸了當如何。”

“贏了就贏了,輸了就輸了,沒什麼所謂。”

蕭珩珏來了興致,搖搖頭道:“那多沒意思。”

阮冰如道:“那你說贏了如何,輸了如何。”

“如果你贏了,我的東西隨你挑一件,若我贏了,你的東西隨我挑一件。”

“好。”

說完,揚起馬鞭,向前疾馳。

蕭珩珏緊隨其後,一望無際的草原上,陽光慢慢傾斜,馬匹自由的在草地上馳騁。

此刻心中所想只有向前賓士,沒有戰爭,沒有煩惱,沒有憂愁。

阮冰如一直領先,蕭珩珏不甘示弱,一點一點朝她靠近,到最後終於跑到了她前頭。

他贏了。

兩人都停下了馬,阮冰如下馬坐到了草地上,蕭珩珏也跟著坐在她身旁。

阮冰如笑著對他道:“你贏了,你想要什麼,隨你挑。”

“那我可挑了。”

蕭珩珏認認真真的打量她,這是第一次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她,他心裡高興,他們又進了一步。

出征兩個多月,她面板比在京城黑了些,臉也瘦了些,精緻的五官顯得更加精美靈動。

眼神眺望前方,比以前更加堅毅。

阮冰如感受到蕭珩珏的打量,微抬起頭望向她,四目相對,蕭珩珏竟然有些羞怯,趕緊坐直身子,撇開眼,望向前方。

阮冰如倒沒覺得什麼,坦坦蕩蕩問:“你在看什麼。”

蕭珩珏嘴角勾了勾:“我我在看挑個什麼好。”

“那你可挑著了?”

“還沒。”

阮冰如站起身來,轉了一圈:“你看吧,我身上可有你想挑的東西。”

蕭珩珏轉頭,這次經的阮冰如的同意,他可以大膽的打量她了。

阮冰如又轉了兩圈,與平日打打殺殺不同,轉動起來身姿優美靈動,蕭珩珏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。

阮冰如問:“可有挑到?”

蕭珩珏這才回過神來:“沒有。”

阮冰如坐回了他的身邊:“我身上沒什麼東西,願賭服輸,自然得讓你挑一件,等回去了,你去我帳子裡面挑。”

蕭珩珏一眼瞥見她腰間的短鞭,想起那日她很寶貝它,便想逗弄她一番。

“倒也不必去帳子裡,有一件東西勉強還可入眼。”

阮冰如瞧見了他的眼神,有意無意的瞥向她腰間的短鞭。

便伸手從腰間取了下來:“你說的可是這個?”

蕭珩珏道:“你捨得嗎?”

“我們有言在先,我既輸了,捨不得也得給你。”

“那日你在牢中冒險向我討要,如今怎會捨得,算啦!君子不奪人所好,我再挑件別的。”

阮冰如想起那日在牢中的情形,那日的蕭珩珏冷若冰霜,如今平易近人,也沒了傳言中的狠厲毒辣,判若兩人。

到底是他變了,還是他偽裝得好,還是他本來就是現在的樣子。

阮冰如頓了頓,收回手,將短鞭繫好。

“好,那隨你挑。”

蕭珩珏又問:“只是你為何如此看中它,是因為很:()為你奪下江山你卻拱手相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