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冰如等了半晌,無人回話。

又道:“現在多練,上了戰場,才能多一分生機,懂了沒有?”

將士齊齊道:“懂。”

“開始訓練。”

到了辰時,阮冰如按時集合。

雲毅在戰場上已經征戰十多年,是老將,就算定國公在,也得給幾分薄面,他以為蕭珩珏雖然是皇子,但畢竟初出茅廬,又是用人之際,不敢拿他怎麼樣,所以這日仍然慢慢悠悠,打算辰時一刻去集合。

可哪裡想得到,天未亮,就被人從床上架了起來,口中塞上棉布,拿著繩子將他綁了起來。

雲毅大怒,掙扎著不讓那幾人綁。

雲毅畢竟是將軍,身上功夫不低,一腳踹向旁邊的人,沒想到這幾個人也是武中好手,竟然躲得過去。

也不管他如何踢,如何掙扎,手上動作一點沒耽誤。

綁好之後將他抬了出去。

到了辰時一刻,雲毅仍然沒有出現,眾軍士面面相覷。

鐵季上前對蕭珩珏道:“行軍時辰不能耽擱,不如去請雲麾將軍。”

蕭珩珏冷冷地道:“不必。”

蕭珩珏朝墨玄喊了聲:“來人。”

墨手一揮,便有人推著一臺四驅車上來,車上立著一根木柱,木柱上綁著一個人,五花大綁,這人大部分都識得,便是雲麾將軍。

等四驅車上前,將雲毅對著眾人。

蕭珩珏站到車旁:“雲麾將軍多次違反軍規,現罰他立於木柱三日三夜,不吃不喝,若有人偷偷送吃食,以同罪論處。”

下面一片驚愕,鐵季上前求情。

蕭珩珏沒有看他,對著眾人道:“求情者以同罪論處。”

鐵季不敢再說什麼,他雖然在京城待的時間不多,可多少聽過蕭珩珏的名聲,為人狠厲,如今看來,是真的狠,不是個能得罪的主。

退到一邊,對雲毅搖了搖頭。

蕭珩珏喊了聲:“出發。”

大軍這才順順利利的出發,此後也沒有人敢不聽軍令。

阮冰如好不容易結痂的傷,早上動武又裂開了,衣服上浸出不少血跡,強忍疼痛終於熬到了晚上,等眾人睡著之際偷偷跑到林中,將衣物脫去,反手擦藥。

雖然有人知道她是女子,但知道的人並不多,她也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。

上藥雖然艱難,可也能胡亂擦些藥。

等穿戴好衣服準備出林時,聽到前方傳來一聲:“需要幫忙嗎。”

阮冰如渾身一顫,是蕭珩珏,他怎麼在這裡。

:()為你奪下江山你卻拱手相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