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不是從你身上瞧出來的,你說這成親有什麼好處,你看你,你這般的人都被和離,陶菘然看著老實,沒想到內裡竟那麼壞,我可真是為你報不平。”

周櫻接著道:“外面的人可都在說道你,你不出門是明智的,他們都等著看你笑話呢,特別是魏洛依,前段時間都未出門,一聽你和離了,便到處跟人說你壞話。”

阮冰如對她嗤了一下:“我躲著那些人,你倒把他們的話帶給我,這不成心給我添堵。”

周櫻搖了搖頭:“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,我好意來瞧你,你倒冤枉我。”

周櫻來梧桐院前,阮夫人便見了她,阮夫人知道,女兒與周櫻一向交好,要她好好開導開導阮冰如。

阮冰如端起一杯茶:“好好好,我說錯了話,賠罪可好。”

周櫻也端起來茶杯:“好吧,誰要我心眼子軟,便不與你計較。”

周櫻放下茶杯:“聽說,廣佛寺那邊有一片桃花開了,不如我們喊上吳雨彤和韓欣娥賞花散心如何?”

“你們去吧,我就不去了,我還想再清淨幾日呢!”

“你這人,成個親怎麼變得這麼無趣了,我瞧你能躲到什麼時候。”

阮冰如沒有辯解什麼,只對她笑了笑,周櫻見勸說無用,喝了幾杯茶便離開了。

接下來幾日再無人來找阮冰如,阮冰如清清靜靜的在梧桐院待了七日才去見母親。

阮夫人不敢在她面前提起陶菘然的事,觸她傷心,只與她講些開心的事。

阮冰如隨便與母親閒談了幾句又回了梧桐院。

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月,一日,阮冰如正在午休。

秋梨氣沖沖的進門,見小姐還在睡,便放輕了腳步。

綠影見她氣鼓鼓的,調笑道:“這是何人將我們秋梨變成了個小氣包?”

秋梨怒氣衝衝,將手中的帕子往桌上一甩:“你說陶菘然臉皮怎麼這麼厚,他還有臉來見小姐,高叔趕他走,可他就是不走,一直杵在門口,說要見小姐,好多人都來看笑話了,高叔只好把他請進來,讓我來問問小姐,要不要見他。”

綠影趕緊丟下手中做的針線,起身走到阮冰如床邊,輕喚:“小姐,小姐,陶將軍有事找你!”

阮冰如朦朧著雙眼問:“誰找我?”

“陶將軍!”

阮冰如趕緊起身。

綠影趕快給她拿衣服,梳妝。

隨便打理了一下就出門了。

陶菘然坐在外間的大堂中,房中只他一人,阮府其他人都不願見他,都不知他臉皮怎麼這麼厚,還有臉來國公府。

阮冰如急急的走了進去:“陶菘然,可是出什麼事了?”

陶菘然站起身,朝她點了點頭:“邊關起戰亂了。”

阮冰如示意他坐下,自己坐在他身旁:“這都半年過去了,他們才開始攻打我們。”

“我剛從宮裡出來,皇上大怒,大將軍一職空缺,不知何人能擔此重任。”

“太子和二皇子有何動作?”

“他們都極力推薦自己麾下的人,雲麾將軍和鎮軍將軍都是老將,我想應當會在此二人中選,最後選誰還是得看皇上。”

阮冰如若有所思:“雲麾將軍是太子的人,鎮軍將軍是瑞王的人,如今朝中勢力都在他二人手中,不管皇上選誰,無疑是在給那方助力。”

“也沒有那麼容易,這次大疆氣勢洶洶,大有直搗京城而來的氣勢,短短几日就已吞併我國兩座城池,這次的仗不好打,要打贏才有好結果。”

阮冰如點了點頭:“那你什麼時候走。”

“回去收拾東西就走。”

“這麼急!”

“是啊,到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