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夫人一聽,知道女兒又要作怪,丈夫好不容易同意將女兒送回京城養著,在邊關那些時日,日日為她擔心,這幾年她還自己經常偷偷跑去邊關,不知道為她擔了多少心,好不容易消停了兩年,如今竟然向皇上請命,只希望皇上不要同意才好。

晉帝道:“自然能震懾四方。”

阮冰如跪了下來,拜倒在地:“臣婦求皇上賞我成為一名大晉的將士,臣婦也想戰場殺敵,保家衛國,為大晉江山,百姓安寧出一份力。”

阮冰如見晉帝沒有回話,以為他不允了。

晉力沒有說話,下面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晉帝動怒,軍中雖然沒有明令禁止不允女子入內,可畢竟沒有女子真正成為將軍統領四方,上場殺敵。

大家都摸不清晉帝到底會不會應允,又或者會動怒。

魏洛依挎著一張臉坐在沈榮身邊,只希望舅舅能罰她才好。

不多久晉帝緩聲開口道:“朕賜你為百夫長,屆時跟你父親去邊關,望你能成為我大晉第一個女將軍,劍和槍賜你了,希望你拿著劍和槍殺盡賊寇。”

阮冰如深深的拜了下去:“謝皇上隆恩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,臣婦一定不負皇上所望。”

這下阮冰如高興了,以後去邊關父親也阻止不了了。

阮夫人懸著的心,一下子竄到了天上,心中連連嘆息,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,皇上還賜她官職,這不是縱她去打仗,這一刻對丈夫的思念達到了極致,丈夫要是在身邊,女兒也不至於如此膽大妄為,敢當著皇帝是面,讓皇帝賜她官職,左想右想真是想好好訓斥她一番。

阮冰如回了座位,陶菘然本一臉擔心她,見皇帝又賜官職,又賜槍劍,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,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上戰場殺敵。

真心為她開心,面對陶菘然開心的笑,阮冰如對他挑了挑眉,在外人看來夫妻是一副恩愛的模樣。

特別是蕭珩珏目光總是不由得被她吸引,特別是舞劍時的柔美,耍槍時的颯爽,不無都在吸引著他,又瞧見這一幕心中不是滋味,緊緊捏著手中的酒杯,而後又將酒杯鬆開,他有什麼資格呢,於他們而言,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外人。

阮冰如心中高興,端坐後,瞧著銀月笑嘻嘻的看著她,像是在為她道喜,阮冰如更是高興,對她點點頭,回以微笑。

然後又朝旁邊的母親看去,笑盈盈的臉上一僵,心中一頓,母親正一臉斥責幽怨的望著她,抿了抿嘴趕緊撇開眼去。

可這一瞥就正好對上了對面的蕭珩珏,蕭珩珏臉色陰沉,眼神中帶著一股狠厲和淒厲,阮冰如剛剛頓住的心,被嚇得怦怦亂跳,趕緊撇開眼去,眼神遊離,竟然不知道該看向何處。

遊離了半晌,想著還是看陶菘然吧,只有他會對她笑,轉頭望向了陶菘然,他果真回頭對她笑了,真是好兄弟。

蕭珩珏的眼神更陰沉了,她都已經成親了,他也不知道為何對她竟然還有肖想和期待,他是著魔了嗎?

宴席散場之後,阮冰如拉著陶菘然走在人群的前頭,趕緊離開了皇宮,生怕慢走一步就被母親拉住,罵她一頓。

馬車上拿著劍和槍愛不釋手,特別是那支槍,偶然扭動一下,竟然可以卸下來,拆成三節,這樣帶在身上也很方便,對這支槍更愛了。

阮夫人本想走快些,拉住女兒,好好說說她,可沒想到她比誰都跑得快,真是氣上加氣,氣得心中堵著一口氣,差點走不動道。

銀月有眼力見,趕緊扶著婆婆安撫,阮夫人握著銀月的手連連嘆氣:“哎,月兒,你說冰兒怎麼就不讓我省心,她要是像你一樣懂事該多好。”

銀月安慰道:“這不還沒上戰場嘛,父皇只是封了她一個職位,父親不讓她去的話,她也去不成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