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冰如沒有錯,望皇上明察秋毫。”

晉帝瞥向長公主:“洛依是這麼說的嗎?”

長公主打起了馬虎眼:“皇上,你也知道洛依的性子,說話直爽,她也是氣急,白日裡被阮冰如戲弄了一番,氣急了才會口無遮攔的說了那番話。”

晉帝當然知道魏洛依的性子,她的性子不就是被這位母親寵溺出來的!

“珏兒你覺得此事應當如何處理。”

“回父皇,律法有定,聚眾鬧事,為首者杖五十拘七日,其他杖二十拘三日,嚴重者依情節處理。”

“此事擾亂上元花燈節,情節嚴重,魏洛依雖是為首者,但卻是受害者,兒臣以為應當將二人杖一百,拘三月。”

“不行!”長公主第一個反對:“洛依被打一百杖,還有命活嗎?皇上不能這樣!”

晉帝也道:“一百確實太多。”

晉帝思索了一會:“那就各打二十杖,拘七日!”

“不行”,長公主又開口反對。

晉帝望著她眼中神色未明:“那皇姐覺得應當如何。”

長公主早沒了剛剛來的氣勢,央求道:“洛依被吊在那燈上,現在還病著,哪裡經得住打板子,皇上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?”

“無礙,等洛依身子好了再打不遲,皇姐可還有異議?”

“皇上,能不能不打洛依板子。”

“珏兒,此事交由你處理,你覺得可不可以不打洛依的板子。”

長公主跪了下來:“皇上,珩珏雖是禁衛軍統領,可此事他也有責任,他身為統領,且擔任此次點燈的職責,卻將小燈和弓箭都交給阮冰如,放任阮冰如將洛依吊在繩索上,若早些救下洛依,洛依也不至於被吊在上面那麼久。”

蕭珩珏拜了下去:“父皇,兒臣冤枉,當時我見阮小姐帶著洛依上樓,我第一個就跟上去,只是阮小姐情緒激動,連陶將軍都不敢靠前,何況是我,而且我若不把弓箭給阮小姐,如果阮小姐動怒用袖箭射擊洛依,那後果更加不敢設想。”

說著讓人將今早在阮冰如身上搜下來的兵器陳了上來。

蕭珩珏子昨晚出阮冰如牢房後,一直留在大牢中,他心情有些激動,她和離了,那他就有希望了,他們之間終歸是誤會,一定能解釋清楚的。

:()為你奪下江山你卻拱手相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