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在e市的地盤裡躲得好好的,連攝像頭覆蓋的區域都能成功矇蔽,最近卻跟成了透明人似的。

期間他還與人交手過兩次,都被人多勢眾給壓得只能跑路。

所幸他沒受什麼重傷。

天天被攆得跟狗一樣,岑曉平再度給華樹打了電話。

這一次,華樹接了。

“華少,怎麼回事啊?我好像被自己人出賣了,天天都被攆得來回跑!”

“……我之前是不是警告過你,不要隨便出手。”

岑曉平瞪眼,“我聽您的了,沒隨便動手啊!”

“沒有?趙世龍是怎麼死的。”華樹在電話那頭徹底失去了耐心,清冽的嗓音如同刀子一般,“你真當調查處是吃素的?”

等死吧,蠢貨。

岑曉平心底已然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,“華少,您不會不管我了吧?”

“我只救你一次。曉平。”

就是那一次在民宿。

他拖住古驚鴻等人的手腳,已經將自己暴露在調查處面前。

現在,岑曉平只有死路一條。

岑曉平眉目逐漸變得猙獰,沉聲道:“既然您不管我了,我就自己殺出一條血路!”

反正殺一個也是殺,殺十個也是殺!

華樹掛了電話,隨即整理了一下衣服,推開了咖啡館的門。

屋內,簡姿沐浴著陽光而坐,輕靈的秀顏帶著笑意。

每一次看到,都讓華樹整個人都變得灼熱起來。

他聽說,簡姿是孤兒。

到底是什麼樣的心境,才讓她如向日葵一般充滿溫暖?

明明……是極少數得到溫暖的那類人啊。

“華老師。”簡姿看到華樹,微微一笑,起身說道:“好久不見了,您在a市的演出聽說非常順利啊!”

“還好。”華樹裝作微訝的模樣:“你知道我在外面演出?”

“當然了,您的訊息,多少:()在異能調查處上班摸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