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發生的那件事情了?

其實席惜之猜錯了,不止皇宮裡的人知道了,就連宮外有著訊息來源的人,也知道了這個事情。

頂著各種怪異的目光,席惜之吃飯都吃得索然無味,難以下嚥。

本以為安弘寒在陪自己用完午膳後,就一定會去處理政務,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安弘寒一直呆在她的身邊。

看見安弘寒無所事事的坐在椅子上沉思,不時把目光看向自己,席惜之頓時覺得壓力忒大了!

難道安弘寒就特別閒嗎?

不過光是以今日發生的事情而看,席惜之都知道安弘寒肯定閒不下來,那麼他怎麼就呆在這裡不走了呢?

“那……那個,你要是忙的話,可以不用陪我的。”席惜之手裡握著毛筆,寫字的時候手都在抖。

“確實應該很忙,但是朕現在不想去忙。”關於席惜之和段禹飛赤(和諧)裸躺在一張床上的事情,只怕現在已經鬧得滿朝文武皆知了。

以那群大臣的性子,大概正蹲在御書房外面候著,等著商量這件事。

在沒有想出對策前,安弘寒還不想去和那群老東西打交道,也不想和他們廢話,而他們想說的無非就是關於段禹飛提親之事……

“為了安撫你受傷的心靈,朕作為主人,陪陪你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。”

當安弘寒以一種正經的口氣說出這話的時候,席惜之手裡的毛筆沒握住,直接在白淨的紙上杵出了一個大墨點。

誰的心靈受傷了?

好吧,是有那麼一點點,但那只是單純的氣憤。

“寫多少個字了?要是不能過關,今晚可沒有晚膳給你吃。”安弘寒的眼睛裡看不出情緒。

席惜之將桌案上的紙張扔掉,又重新握住毛筆。其實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?監督她習字。

一連著兩天安弘寒都沒去早朝,也沒去御書房處理政務。

沒有人敢催促安弘寒,但是不代表不敢催促伺候他的奴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