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箭拉到了最大的限度,一道破空之聲,劃過空曠的武場。

眾人都看著吳建鋒那支離弓的箭,朝著吳凌寅射去。

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呵護了一輩子的嫡親弟弟,竟然會為了保全自己性命,將弓箭指向自己,整個人如同受到了巨大打擊般,慘笑出聲。

吳凌寅看著射箭之人也是一愣,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呵護了一輩子的嫡親弟弟,竟然會為了保全自己性命,將弓箭指向自己,整個人如同受到了巨大打擊般,慘笑出聲。

吳建鋒的箭術還算過得去,可能是因為緊張,手掌抖了一下,所以這一箭只射中了吳凌寅的肩頭。

鮮血絲絲流下,染紅了吳凌寅的衣袍。

他看著自己扎著箭的肩頭,痛恨的目光直逼吳建鋒。

任何一個人對他的傷害,都比不上吳建鋒!

他當了數載的鎮國將軍,對於在皇宮內當差的吳建鋒,給過不少幫助,然而到頭來卻換到了這樣一個結果,他怎麼可能甘心!

吳凌寅破口大罵,那副架勢恨不得吃吳建鋒的肉喝他的血。

猶如看好戲一般,安弘寒冷眼看著這一切,而在他不遠處的東方尤煜,同樣沒有表情的波動。

似乎十分喜歡吳凌寅痛苦的樣子,安弘寒嘉獎般的朝吳建鋒看過。

“繼續。”

吳建鋒渾身一抖,嚇得麻木的拿起弓箭,繼續射箭。

看見其他大臣久久沒有動靜,安弘寒叱喝一句,“都愣著做什麼,還不趕緊射箭!”

嚇得眾位大臣提起弓箭,繼續朝著吳凌寅射去。

吳凌寅整張臉蒼白如紙。

武場內武將和侍衛加起來,總共有一兩百人,當他們統統舉起弓箭,那形成的就是一片箭雨。

吳凌寅看著密密麻麻的箭雨鋪天蓋地襲來,整個人如墜絕望的深淵。

很多箭都紮在了他身上,此時的他就像一隻刺蝟,渾身鮮血,動彈不得分毫。

大臣們都以為這就完事了,畢竟吳凌寅看上去進氣少出氣多,顯然在瀕死的邊緣。

安弘寒這時才慢慢舉起弓箭,朝他射了過去,“朕有說停嗎?都給朕繼續射,吳建鋒,朕也沒準你停。”

安弘寒的箭術很準,每舉弓射箭,必定能夠正中吳凌寅。

吳凌寅就如同靶子一般,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扎滿了箭羽。

鮮血流滿了一地,看著身上再也沒有一寸好的面板,身體抽搐了幾下,最終停止了掙扎。

眾人心中暗暗想道,被這麼多箭射中,這條命鐵定沒了。

“從即日起,風澤國再也沒有鎮國將軍。”安弘寒放下弓箭,遞給了林恩,轉而抱起小貂,撫.弄著它的毛髮,“找幾個侍衛,將吳凌寅的屍體收拾了,然他敢做出有損風澤國利益的事情,那麼就算死了,也不能下葬,扔至亂葬崗餵狗吧。”

“是,陛下。”

亂葬崗那裡的屍體堆積如山,正是因為有太多的屍體堆積,所以那個地方臭氣熏天,各種蟲子野狗都喜歡生活在那裡。

想想一代將軍,最後竟然死了,也不能入土為安,眾人感覺一陣悲涼,但是想到吳凌寅的罪行,卻又覺得他死有餘辜。

席惜之的小爪子扒住安弘寒的袖袍,腦海中全是吳凌寅死亡的那一刻。

那副血腥畫面老是浮現在她腦海之中,久久揮之不去。

越想越反胃,席惜之兩隻小爪子捂住嘴巴,差點吐出來。

發現小貂的反常,安弘寒眉頭一皺,“怎麼了?”

席惜之晃著小腦袋搖頭,舒緩了幾口氣,漸漸好轉。

“如有下次,朕儘量不帶你出來。”由於習慣了皇宮內各種殘忍的事情,所以剛才的血腥畫面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