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張建軍的不善,我也沒有在意,撓了撓頭說道:

“高手不敢當,只是來賺個外快,不過張哥你也是挺有本事的。”我笑了笑,隨即裝出了一副崇拜的模樣對著張建軍說道。

“噢?說來聽聽!”張建軍好像沒有聽出我話裡的意思,有些期待地看著我。

“我聽陳總說,好像只是一個通訊問題吧,張哥也能處理那麼久,我一直很想知道這些時間都被張哥你花哪去了啊?”我則換了一個語氣,對著張建軍說道,開什麼玩笑,我一個流氓無賴怎麼可能會吃你這個老頭的虧。

“哼,大言不慚!”似乎聽出了我的話外之音,也不再跟我多說什麼,一把轉身回到了停在他身後的麵包車上。

我也跟著他拉開了車門,正準備坐上去的時候,早已坐上車的張建軍對我說道:“你那麼有本事,一定看不上陳總為你準備的房間吧,要不你自己找地方住?”

面對這充滿威脅的話語,我知道張建軍是在給自己找場子。

“張哥,你別跟我計較嘛。大人不記小人過,等會我給你髮根煙,消消氣!”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思想,我果斷地選擇了服軟,並想著等會用桑朵幫我買的紅梅打發一下眼前的人。

“哼!”張建軍也沒跟我計較,等我關上車門後,便發動了車子,剛剛的話只是給自己掙回點臉面而已,不說別的就是今天真把我丟在這裡,陳光明也絕對不會放過他,搞不清楚身份,我來這裡是給你擦屁股的,怎麼屁股不擦還想把我流落街頭。就怕流氓有文化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的。

車子開進了山區,進入一片住宅區後停了下來。由於在飛機上已經睡了一會,此時我沒有感覺睏意,自打進入山區後我才明白,重慶這座“山城”的由來,的確到處都是山。而我們所住的地方就是在這座山上,下車後我便看到了那間山上的民宿,想必這應該就是陳光明給我安排的宿舍了。

張建軍來到了我身邊,我從包裡拿出了一包紅梅,拆開後遞了一根給他,“張哥,來抽根菸,消消氣,剛剛是小弟不對,今晚我們住這麼?”

反而是張建軍並沒有準備來接我的煙,似笑非笑地看著我:“你就拿這破煙糊弄我呢?”

“呀?你認識?”我有些驚訝。看來張建軍認識紅梅,沒有忽悠成功。

“你今晚就住這裡,我住你隔壁那邊房子!還有,你不要喊我張哥,既然是陳總安排過來救場的,那就麻煩喊我一聲張經理。”說著便指了指眼前民宿的東邊,沒有理會張建軍子的自吹自擂。我看了看那邊的民宿也是和我差不多的一間房子,看起來陳光明的確也是重視這次專案,不然也不會安排一個酒廠的人住宿和現場經理一個檔次水平。

我笑了笑,對著張建軍說道:“張哥,有火麼,給我個。”

“哼,看到那個階梯沒,往下走能看到便利店,自己去買。明早9點我來接你去客戶公司,別給我搞岔了,不然我不會放過你。”說著便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己的房子走去。

“靠,什麼人嘛!”我撇了撇嘴,也不再去理會,揹著包就朝著屋內走去。

進入房子後,我簡單地掃視了四周,房子裡面設施齊全基本,而正當我準備洗個澡的時候,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來不及看誰給我的來電,別接了起來。

“晨陸,你到了麼,出來嗨啊!”電話裡面是曹非的聲音,周圍卻很是嘈雜,像是在酒吧。

“剛到呢,你在哪?”

“觀音橋這邊,一家酒吧,我和汪蕊都在,你來不來。”周圍的聲音小了下來,看來曹非是換了一個安靜的位置跟我說話。

“神經病!我是來幹活的,不是來玩的,你們自己玩得開心點。我先睡了!”說著我便準備掛電話,我是真的不想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