軟體是生產攝像頭的公司開發的,只是這點並沒有什麼太大價值。

之所以我那麼執著的在這上面查詢資訊,是因為假如,真的有人花了這兩萬,然後透過軟體的手段消除了影片,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,叫好比有人誤食了帶有毒素的食物,那就是一起簡單的食物中毒,但是如果在某人刻意安排下,有人吃了帶有毒素的食物那就是投毒,而我現在就要找到這個刻意安排的人,他這麼做不僅僅影響到了我,甚至可能還會影響桑朵。

就這樣一夜過去,網咖的窗外已經泛起了晨曦。

我從櫃檯回來,踢開了椅子下成堆的菸頭,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,這已經是我這個晚上第三次去衝網費了,可是我卻沒有動力繼續再查下去,因為所有的資訊都和這個事情毫無關係,我甚至有了放棄的念頭,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神經太過緊張,有可能這本來就是米爾自己偷偷用了桑朵的賬號買了兩萬元的彩票,然後誣陷給我,怕到時候暴露然後色誘隔壁安保小哥讓他給刪了記錄?可能事情就是那麼簡單,是我把他複雜化了?

就在我萬念俱灰,準備在椅子上睡一會的時候,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觸電般的從口袋裡拿了出來,讓我有些意外,是我之前去上海認識的楊安,他怎麼會打電話給我?

接起電話後。

“哇!大神,沒想到這個點還能聯絡上你,太棒了!”電話那頭傳來了楊安興奮的聲音。

我卻有些睏意,也有些疑惑:“怎麼啦?”

“是這樣,大神,你身邊有電腦麼?我丟你個遠端,你幫我看下行不行,早上你的AI跑不起來了!等會有重要領導來參觀,你看看,能不能確定是啥問題。幫我們處理一下!現在院裡幾個領導都急死了。”

“行,剛好,我這會在網咖呢,你丟給我吧!”

很快我接到了楊安那邊的遠端邀請提示,我帶上了耳機,點選接受後,顯示屏上就出現了遠在上海的電腦桌面,我跟著楊安給我的資訊,檢查著程式碼,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後,程式便正常執行了起來,隨後我的桌面上便提示了識別認證的資訊,我開啟了攝像頭,並對著耳麥說出了那句聲音金鑰:“早安!”

我的耳機裡面立馬傳來了人工合成的迪麗熱巴的聲音:“晨陸!早安!”

聽著熟悉的聲音,我忽然想起了桑朵。

“你?現在叫豆豆?”

“是的,這不前兩天那個小小姑娘給我取的名字嘛!晨陸,你喜歡麼?”我的耳機裡再次傳來了AI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