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對受災的地域進行救濟。”

蘇煜澤神色淡淡的反駁道:“那是之前,以仁帝的性格,絕對不會放糧出來的。

何況荊州是恆王的封地,仁帝可不會做這種自己吃虧,便宜他人的事情。

而恆王早就一心囤積那些東西,時刻準備著。他也絕不會肯拿糧出來。”

蘇煜林聽完,附和道:“有道理。不過,你又怎麼能肯定,周邊的幾個府城都能一起亂起來。”

蘇煜澤看了一下,外面刺的讓人睜不開眼睛的太陽。

神秘一笑道:“天象!”

蘇煜林無可奈何的笑著。

“行吧!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,最遲也就10天半個月的事兒。

要是這10天半個月天氣都這樣,那今年這乾旱,大機率是躲不掉了。”

蘇煜澤想到早上城門口的景象,對於大哥說道:

“看來昨晚確實有人,先我一步盜了恆王府。

今天早上荊州的府城門緊閉,只許進不許出。”

蘇煜林有了興致,“到底是哪派人馬?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,盜了恆王府庫房,而且還搬的乾乾淨淨。”

蘇煜澤搖搖頭,“不過,我已經傳信給茶肆裡的人,讓他們著手調查。

我昨天和侍衛打鬥時,倒是發現了有兩名黑衣人從恆王府的庫房那邊逃離。

我有很強的直覺,應該和他們有關。”

蘇煜澤邪魅一笑道:“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,讓他們先狗咬狗,我們好坐收漁翁之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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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還是在信中給他們交代了,如果沒找到線索,就製造一些線索,往仁帝身上引導。”

蘇煜林笑笑,他這個弟弟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險,誰惹到他準沒好果子吃。

“聽侍衛說,你昨天和弟妹睡在一起。”

吳氏聽得眼睛一亮:“真的嗎?”

蘇煜澤一臉厭煩的盯著大哥:“大哥,你不覺得你像一個女人一樣八卦嗎?不嫌丟人的!”

“這有什麼丟人的,我這可是關心你。再說了,娘也想知道,是不是?娘。”說著蘇煜林還看了一眼吳氏。

吳氏立馬點點頭,“是呀!澤兒,你恢復了,孃的心情就好了一大半,要是青青在懷上你的孩子話,孃的生活就又有了盼頭。

你爹要是泉下有知,也會高興的。”

吳氏在說到最後一句時,又紅了眼眶,眼淚一顆顆的掉著。

蘇煜澤瞪了一眼大哥,用唇語說道:

“看看你乾的好事,一張碎嘴,你負責把娘哄好。”

蘇煜林看清了弟弟的唇語,有點愧疚,確實是自己引出的話題,尷尬的開口:

“娘,我們這是在為弟弟開心呢,你怎麼又哭了?”

吳氏抹了抹眼淚說,看著自己的三個孩子,“我就是太開心了,這是喜極而泣,喜極而泣呀!

幾天前,我還在擔憂,我們能不能活著到北境?

想不到我也能很快,就抱上孫子了。”

蘇煜澤聽著‘孫子’二字有點刺耳,狠狠的瞪著蘇煜林。

哪裡來的孫子?總不能告訴他們,我昨晚只是單純的睡了個覺而已。

:()穿越後,空間在手,流放當郊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