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淵低聲自語道,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。他知道自己剛才過於用力導致女子的胸肋骨骨折了。然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懊悔和自責了。

雖然女子的胸肋骨已經骨折了,但並不影響心肺復甦的效果。

因為心臟就像是一個皮囊,只有用力按壓才能達到泵血的效果。

他繼續按壓著女子的胸口,同時他還要不停的透過女子的嘴巴往她的肺裡吹空氣。

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響有人推門而入。文淵心中一驚,但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,而是頭也不回地低喝一聲,“誰!”

“淵哥兒!是我!”

聽到困頓的聲音文淵的心這才落了下來,才鬆了一口氣。

“別進來!”

文淵並沒有讓困頓進來而是低聲喝止道,畢竟,現在他手底下的這個姑娘,她身上的衣服被自己脫掉了。

“奧,淵哥兒,怎麼了?”

困頓有些疑惑地看著文淵出聲的方向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但他並沒有多問而是選擇相信文淵的判斷和決定。

“我沒事,你們活兒幹完了?”

“嗯,淵哥兒,很順利,手起刀落。”困頓輕輕關上房門,小聲的說道,“淵哥兒你呢?”

“我遇到點麻煩,王祥符不在這裡!”

“啊!那你?”

“一個姑娘,上吊了,我在救她!”

文淵簡短地解釋道。

“王家人?”

困頓有些疑惑地問道,聲音中充滿了猜測。

“不知道!估計不是吧,搞不好是王祥符這老傢伙強搶來的民女,要不然怎麼會尋死!”

噹噹!

兩聲輕輕的敲門聲,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突兀,如同兩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,激起層層漣漪。

困頓的心絃瞬間緊繃,他猛地轉過頭,目光如鷹隼般銳利,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那柄寒光閃爍的刀柄,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。

“老爺,老爺!”門外傳來兩聲焦急而輕呼的聲音,那是邱國福特有的嗓音,帶著一絲緊張。

困頓聽到熟悉的聲音,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許,他迅速將門開啟,低聲道:“快進來!”

與此同時,文淵也聽到了門外的對話,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預感。他頭也不抬的問道:“得手了嗎?”

邱國福走進屋內,臉色略顯蒼白,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決絕與滿足,“老爺放心,悄無聲息,那傢伙走得很安詳。”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彷彿是在完成一項神聖的使命。

邱國壽緊跟其後,滿臉疑惑地看向文淵的方向,“老爺?”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與擔憂。

文淵輕輕嘆了口氣,解釋道:“王祥符不在這裡,這裡是個女子,上吊了,我正在救她。”他的聲音雖然平靜,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。

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,文淵的雙手不停地按壓著女子的胸口,每一次按壓都彷彿是在與死神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。他的手臂漸漸感到痠痛,嘴唇也因為長時間的人工呼吸而變得麻木,再也沒有一開始的漣漪,更沒有之前佔便宜的心思。

“老爺,時候不早了,再不走,天就快亮了。”邱國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催促。他知道,一旦天亮,他們的行蹤就很容易被發現。

邱國福也附和道:“是啊,老爺,這麼久了,應該是救不回來了。”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遺憾,他們知道文淵的救人之法,也大概聽文淵講過心肺復甦的原理。

文淵聞言,心中湧起一股不甘心,他再次翻轉女子的身體,仔細檢視後背,“還是沒有屍斑的跡象,應該還能救!”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