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頓和文淵如同戰場上的殺神,他們並肩作戰,擋者披靡,所向無敵。

困頓揮舞著重型砍刀,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沉重的風聲,彷彿能劈開一切阻礙。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,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微笑,彷彿這些北匈狄韃子在他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螻蟻。

“淵哥兒,這些個北匈狄韃子都是菜雞,不堪一擊!”

困頓大笑著說道,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豪邁。他的笑聲在戰場上回蕩,彷彿是對敵人最大的嘲諷。

文淵聞言,眉頭微皺,他橫劍架住一把砍來的彎刀,一個窩心正蹬將敵人踹飛,撞在後面的牆上,揚起一片灰塵。他目光如炬,掃視著周圍的戰場,聲音低沉而嚴肅:“不要大意,小心陰溝裡翻船。”

困頓聞言,嘿嘿一笑,掄圓了重刀再次砍向兩名北匈狄韃子。只聽“鐺”的一聲巨響,重刀與彎刀相撞,瞬間震飛了兩人,他們在地上滑行出去老遠,吐出一口鮮血,顯然已經受了重傷。

“憑他們還傷不到我!”困頓自信地說道,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。然而,文淵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,他繼續揮舞著手中的長劍,與敵人展開激烈的廝殺。

整個黃家鎮此刻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,每條街巷都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。雙方人數都不多,加起來才兩百來人,但戰鬥卻異常激烈,而且由於街巷密集,所以,分到各處的人手就少,看起來更像是江湖中的生死搏殺,而非戰場上的大規模混戰。這樣的戰鬥環境讓困頓和文淵能夠充分發揮出他們的武藝和技巧,所過之處,滿地都是北匈狄韃子的屍體。

困頓的重刀如同狂風驟雨般揮舞著,每一次砍殺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和鮮血的飛濺。他的身影在戰場上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,讓敵人難以捉摸。而文淵則更加沉穩冷靜,他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和敏銳的洞察力,總能找到敵人的破綻並給予致命一擊。

兩人的配合默契無間,彷彿已經融為一體。他們的身影在戰場上交織在一起,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。北匈狄韃子們雖然兇猛異常,但在他們面前卻如同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。

“小心駛得萬年船,不可大意。”文淵再次提醒道。困頓聞言,嘿嘿一笑,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已經明白。

“布林固德,你有把握嗎?”

在黃家鎮一棟殘破不堪的屋後,一個身形魁梧的北匈狄韃子壓低聲音問道。

在他面前的人叫布林固德,是一個在北匈狄人中享有盛名的神射手,他手持強弓,箭矢已經穩穩地搭在弦上,眼神中透露出對弓箭無比的自信與對自身技術的驕傲。

“放心,區區一個楚狗,不過是我箭下的亡魂罷了。”

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不屑,彷彿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早已成竹在胸。

咯吱吱,弓弦被布林固德慢慢拉開,如同滿月般緊繃,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。

他臉上的肌肉隨著力量的凝聚而微微震顫,那雙眼睛如同鷹隼般銳利,緊緊鎖定著前方的目標——正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文淵。

而殺的性起的文淵卻是渾然不知,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,每一次揮砍都伴隨著敵人的哀嚎與鮮血的飛濺。他如同戰場上的死神,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生命,卻絲毫未察覺到那支正悄悄瞄準他的冷箭。

“那人定然是這些楚狗的頭領,殺了他,等千戶大人到了,一定會重重獎賞我的,到時候我就有羊去跟圖雅求親了。”

布林固德心中暗自盤算著,臉上的肌肉逐漸放鬆,露出一個兇殘而又充滿期待的笑容。他緩緩調整著呼吸,準備在最佳的時機釋放那致命的一箭。

然而,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黃家莊箭樓上的秦玉梅恰巧看向了這裡。她的目光瞬間凝固,驚恐與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