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巖寺的幽靜殿堂中,文淵面對著十數名蒙面人,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。

他的心中充滿了警覺,知道今天這一戰註定不會善了。

他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,目光鎖定在為首的蒙面人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。”

“少廢話,給我上!”蒙面人冷冷一聲令下,十名黑衣人如同獵豹般撲向文淵,準備展開圍攻。

“虎墩墩,你後,我前,一個不留!”文淵沉聲吩咐,心中卻已是戰意昂然。困頓在後,緊握武器,眼中閃爍著關切:“淵哥兒,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
文淵抽出短劍,迅速接過困頓手中那根兩米長的杆子,嫻熟地將短劍與長杆組合在一起,化作一把強勁的硬杆槍。面對這十名敵人,他心中明白,單靠劍術在這群人中難以取勝,只有長槍才是更為明智的選擇。

“練了這麼久,還沒實戰過,今天就讓我瞧瞧這十八路陰陽絕命槍的威力到底如何!”文淵心中激動,眉宇間盡是豪情,隨即耍了個槍花,氣勢洶洶地衝了出去。

“提龍出海!”他一聲怒喝,手中長槍如同巨龍般躍出海面,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,直刺前方的敵人。長槍劃破空氣,猶如龍影翻騰,瞬間攪動起周圍的氣流,令敵人心生畏懼。

“擄風挽月!”文淵的槍勢一轉,長槍彷彿能夠擄住風,挽回月亮,強大的控制力讓他在瞬間便衝到了敵人的陣前,令其無法反應。敵人們驚慌失措,紛紛想要後退,卻被文淵生猛的氣勢震懾住了。

“攔江斷水!”文淵的長槍猛然一揮,如同用長槍攔住江河,斷開水流,霸道而決絕。隨著長槍的揮動,幾名蒙面人被強大的力道震得踉蹌而退,甚至有人被直接挑翻在地。

“拿雲捉月!”他的動作再度變幻,長槍似乎能夠觸及雲端,捉住月亮,高超的技巧讓他在敵人中如魚得水,槍尖所指無不令敵人心驚膽戰。每一個動作都如同藝術品般優雅,但又充滿了致命的殺傷力。

“纏絲縛龍!”文淵牙關緊咬,長槍如同用絲線纏繞住巨龍,緊緊束縛住對手。此招不僅是攻擊,更是控制,他的槍法如同編織網一般,將敵人逐漸收緊,無法逃脫。

“翻天覆地!”隨著他的長槍舞動,整片空間彷彿都隨之翻轉,強大的威力將身邊的敵人震懾得幾乎無法站穩,文淵的身影在槍光中猶如神靈,令敵人信心全失。

“圈虎囚龍!”文淵用長槍畫出一個圈,彷彿在囚住猛虎和巨龍,周圍的敵人紛紛被迫後退,陷入他設下的圈套。每一個動作都是對敵人的精準打擊,令他們難以反擊。

“環山繞水!”在最後一招中,文淵的長槍環繞舞動,猶如山環水繞,靈活多變,彷彿在與敵人周旋,令他們轉瞬之間迷失方向。敵人的攻擊被巧妙化解,文淵在這場戰鬥中猶如一位舞者,輕盈而又堅定。

前八式陰陽絕命槍法隨便一施展,地上就已橫七豎八地躺下了七八具屍體,鮮血染紅了寺廟的石板,緩緩匯聚成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小溪。

困頓那邊也不甘示弱,他手中的重型砍刀猶如死神的鐮刀,每一次揮動便帶走一條生命,無人能在他的刀下撐過一回合,那真的是一刀兩斷,人刀俱碎。

蒙面人的頭領眼見局勢不妙,心知再鬥下去只會命喪當場,於是果斷轉身,帶著殘餘企圖逃出生天。

然而,文淵早有準備,他從容不迫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大呲花,用火摺子一點,隨著一聲尖銳的哨響,大呲花直衝雲霄,劃破了寺廟上空的寧靜。

“走吧,出去看看。”

文淵神色平靜,伸手輕輕拉住蹲坐在地上的蘇盼奴。

她的臉色蒼白如紙,雙手顫抖不已,看到滿地的屍體,喉頭一陣噁心湧動,幾欲嘔吐。她趕忙用手捂住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