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香氣四溢,幾位身著華麗服飾的歌姬款款步入包間。她們身姿曼妙,面容姣好,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。歌姬們輕盈地走到房間中央,開始悠揚地唱起了一曲古老的民謠:

“酒是穿腸的毒藥,色是刮骨的鋼刀,

財是下山的猛虎,氣是惹禍的根苗,

看來四字皆是害,倒不如一筆勾銷。

可無酒它不成儀,無色路斷人又稀,

無財世路難行走,無氣反到被人欺,

看來四字皆有用。”

歌聲悠揚,曲調婉轉,卻似乎與文淵心中的節拍不太合拍。

他早已喝得九分醉意,眼中佈滿了血絲,眼前的景色在他眼中變得模糊不清。

他覺得這曲調太過靡靡,缺乏現代音樂的激情與活力。

“這調子不好,我不喜歡。”文淵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險些失去平衡。趙福安見狀,慌忙想要起身去扶,還不等他起身,一幫伺候的丫鬟就已經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文淵的雙臂。

“來來來,讓哥哥教你們點新花樣。”

“文東家也會唱這小調兒?”梁會長也在丫鬟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,滿臉好奇地問道。

“會,是會一些滴!”文淵頭也不回地答道,徑直走到了歌姬們的臺子前。他不管不顧地往地上一坐,對最前頭一位身著紅衫、滿頭珠翠的歌姬說道:“姑娘,琵琶可否借我一用?”

,!

歌姬微微點頭,從懷中取出琵琶遞給文淵。文淵伸手去接,卻因酒意上頭,身體一軟,向前栽倒,恰好壓在了歌姬身上。

“啊!”歌姬驚呼一聲,被文淵的重量壓得有些吃痛。

“文東家!”梁會長和其他人在後面驚撥出聲,慌忙想要上前檢視情況。

文淵低頭看了看身下的歌姬,眼神中閃過一絲迷離:“好白,好大,好軟。”隨後他笑著扭頭對眾人說道:“無妨無妨,不礙事。”

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,文淵終於坐穩了身子,懷中緊緊抱著琵琶。他含糊不清地說道:“來,箜篌、笛子和長蕭,跟我響起來。”

“文公子,文公子,您,您拿反了!”歌姬小心翼翼地提醒道,同時不著痕跡地整理了一下被文淵壓皺的羅衫。

“奧,”文淵又往那溝壑中瞥了一眼,“無妨,無妨,就這麼用的。”

歌姬無奈地搖了搖頭,問道:“文公子要彈什麼曲子?”

文淵隨口哼出了幾個簡單的音符:“,。”

歌姬和樂師們面面相覷,顯然對這些音符感到困惑。

“嗨!那隨便吧,跟我彈。”文淵也不知道如何解釋,只能自己胡亂地撥弄起琵琶來。他的動作雖然笨拙,但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種莫名的興奮。

隨著文淵的胡亂彈奏,他竟然隨口哼唱起了一首現代風格的歌曲:“大漠的落日下,那吹蕭的人是誰?荒涼的古堡中,誰在反彈著琵琶……”

:()我要北伐,大楚第一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