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還是劉婉蓉鼓起勇氣,顫抖著拿起針線。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,既想救文淵,又害怕自己手藝不精,反而害了他。

“我,我不敢!”

劉婉蓉咬著嘴唇,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。

馬康寧耐心勸導:“東家的傷口必然會留下一個大疤,我手笨,如果我來縫合,就算好了,也是難看無比。全莊上下,你手最巧,不要耽誤時間。”

劉婉蓉聞言,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內心的恐懼。

她顫抖著雙手,將針線對準文淵的傷口。然而,就在她剛要下針之際,施紅溪突然叫住了她。

“等等!”施紅溪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。

“小溪?”劉婉蓉疑惑地看向她,“怎麼了?”

“拿淵哥的酒精來,淵哥說過,但凡傷口,務必用酒精沖洗。”

雖然眾人還不曉得酒精沖洗傷口的原理,但既然文淵說過的,就一定有道理。

困頓二話不說,轉身就跑出去拿酒精。

不多時,施紅溪接過困頓手中的酒精瓶子。

她一閉眼,一咬牙,狠狠地澆在文淵的背上。

酒精接觸到傷口的瞬間,文淵雖然還在昏迷中,但劇烈的刺激疼痛讓他瞬間佝僂起了身子,發出微弱的呻吟聲。

“快,快,按住東家!”馬康寧焦急地喊道。他深知此刻不能有任何差錯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

困頓二話不說,上去就將文淵死死地按在炕上。他雖然憨厚老實,但心中卻明白此刻的輕重緩急。他知道現在能救文淵的就只有馬康寧了,也相信馬康寧的醫術和判斷。

困頓想起文淵曾經說過的話:“人,有時候就是畜生,跟牛,跟馬,沒有什麼區別。”

雖然他不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,但他知道在治病救人的時候,人與牲畜確實有著相似之處。因為文淵還告訴過他:“人與大牲口的藥大多都是通用的,沒什麼分別。”

現在,馬康寧也這樣說,那肯定就是這樣了。

他深深地相信著文淵,也相信著馬康寧。他知道只要按照他們的方法去做,文淵一定能夠挺過這一關。

:()我要北伐,大楚第一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