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回的掄了兩下,沉甸甸的。

“那剩下七分呢?”

施紅溪坐到文淵身邊,兩人就這麼看著困頓在一邊兒幹活兒。

“當然是四大火兒了。”

“什麼是四大火兒?”

“就是繞落回,啊,不是,是退正淬回。”

“什麼是繞落回?”

啪~

“啊!”

文淵忍不住彈了施紅溪一個腦瓜崩,“你好奇寶寶啊!”

“我,我不懂嘛!”

施紅溪伸手揉著腦門,撅著嘴巴,“那退正淬回又是什麼?”

“那是鑄劍的至高機密,是口訣,以後你就懂了。”

“哦,哦,哦。”

施紅溪趕緊捂住自己的小嘴巴,“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
“倒是沒那麼嚴重。”

文淵捏住中指猛地一彈刀身。

嗆啷啷一聲震顫脆響,“好刀!”

“對了,小溪,你去拿牛皮紙把香皂一塊塊的包起來,都裝到箱子裡,這東西要靜置個十天半月的才更好用。”

“誒,好嘞。”

看著施紅溪蹦跳著進屋,文淵能感受到她的輕鬆快樂,已經不似前幾天那般了。

材料夠多,虎墩墩也是力大無窮,有的是力氣,所以就多打了幾把,一共湊出了10把橫刀,要是能一起賣出去,他們以後幾年的生活就有著落了。

困頓又跑一趟鎮子,租來騾車,將刀藏好,中午隨便吃了點對付對付。趕緊架著騾車就往州城晉陽趕了過去。

霍爺此時正坐在晉陽城內他那裝飾古樸的書房中,窗外秋風蕭瑟,屋內卻是暖意融融。

他手持一封剛從邊疆急遞而來的信件,眉頭緊鎖。

正當他沉思之際,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
“老爺,那個文淵來了,說是來還錢的。” 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。

“文淵?是誰?”

欠他錢的太多了,他哪裡記得住那麼多。

“老爺,就是那個獵戶,之前借錢治病的施家。”

“奧,奧,奧,想起來了,前幾天不是寬限了他們幾日嗎?這是到日子了?”

這放貸並不是他的主業,走私才是他的主業,所以他對放貸的長生庫也不是太在意,一時間還不上的也就寬限寬限,他不是那種靠著放貸生財的主兒。

“是到日子了?”

“那你們處理就行了,不用見我。”

:()我要北伐,大楚第一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