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,她轉而問道:“對門為啥請客?看你這樣,喝的不少。”

“給傻柱說媒!”閻埠貴說道,“秦淮茹有個堂妹,農村的,秦淮茹想把她堂妹說給傻柱,請老易和我做傻柱的工作。”

“那可不是一頓酒能打發的!”三大媽聞言跟著拿上了,“起碼得兩頓,不,三頓,你這一巴掌也得算在對門頭上。”

“說的是,你在門口瞧著點,傻柱還沒回來,看到他回來,你喊他進來,我跟他說”閻埠貴又打起了兩頭吃的主意。

三大媽聞言果真就去窗戶那等著。

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,三大媽才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倆人一起勾肩搭背的回來。

“怪事兒年年有,唯獨今年多,這倆人怎麼攪和在一起了?”三大媽嘀咕一句,旋即挑開門簾出去喊道,“傻柱,你來一下,你三大爺有話跟你說。”

“沒空!”傻柱就回了一下頭。

他現在真沒空,正在琢磨怎麼對付郝邦呢,還得幫忙許大茂研究東西。

“給你說物件”三大媽趕忙說道。

“啥?物件!”傻柱站住了。

素了二十幾年,傻柱可不比許大茂,聽見女人走不動道正常得很。

進屋後,倆人看到閻埠貴臉上腫了,開始調笑閻埠貴。

閻埠貴火大道:“笑什麼笑,還不是為了你”他添油加醋的說了在郝邦家的遭遇,把這一巴掌說成了是為了傻柱爭取,隨後繼續說道,“為了給你說一物件,我挨老易一巴掌,容易麼我?”

“一大爺打的你?”傻柱頓時狂笑道,“準是你惹到一大爺了,一大爺那人可是從來不動手的”

邊上許大茂若有所思,沒有插嘴。

過了一會兒,閻埠貴說出要傻柱請客的話,等傻柱答應了才心滿意足的放傻柱離開。

傻柱和許大茂回到傻柱家,他們倆已經吃過了,不需要做飯喝酒。

許大茂忽然問道:“傻柱,易忠海打閻埠貴的事兒,你怎麼看?”

“我躺著看!”傻柱壓根沒有意識到蹊蹺,“又不是打我,關我屁事。”

“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!”許大茂低聲道,“這事兒裡面有問題,第一,你知道易忠海從來不動手的,喝多了也不會撒酒瘋,都是自己去睡覺;第二,他們會好心給你說物件,郝邦也不會啊。”

“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。”傻柱回過味來,“你的意思,這裡頭有郝邦那個小畜生的事兒?”

“八九不離十!”

“那怎麼辦?黃濤說了,要我們最近別驚動他。”

“沒關係,我們可以搞易忠海”

:()四合院:流氓是這樣煉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