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一激動,郝邦省事兒了,不用開靈視了。

郝邦收了一塊錢擺擺手道:“可以了,你回去吧!”

“???”賈張氏。

你特麼的真搶啊?

“你糊弄誰呢?”賈張氏叉腰道,“老孃一塊錢就這麼好賺啊?你今兒不說一個三四五出來,你得賠三塊。”

“本來我想讓你明兒直接來拿藥的,既然你這麼說,不是,你真要我說啊?”

“非說不可!”

“那行,你自找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偷吃了!”

咕嘰!

閻埠貴忍不住笑場了,他想到了下午的時候,跟易忠海一起說賈張氏的場景,也是指著賈張氏偷吃去的。

“你才偷吃呢,你敗壞我名聲。”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,雙手捶打大腿,開始她的拿手好戲,“誒呦,老賈啊,你怎麼死的那麼早哇,害得我被人欺負,你上來一趟吧,把他給我帶走吧”

她每打一下大腿,布帶便晃盪一下。

郝邦頭一次看到賈張氏叫魂,以前只是在小說中讀到過,乍一見,還挺專業的。

閻埠貴斜眼看著郝邦,他倒要看看郝邦怎麼破局,滿院子能夠對付賈張氏叫魂的,只有後院的聾老太太一個人。

郝邦想了想,忽然開始搖頭擺尾,呼聲顫抖,眼珠子往上翻,拉長聲音道:“你叫我上來幹什麼?”

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。

果然是打敗魔法的只有魔法。

易忠海等人只感覺,屋子裡涼颼颼的,特麼的你演的太像了啊。

“你”賈張氏嚇到了,不知道郝邦是真的還是假的。

其實整天喊著從地下撈人的人,最害怕地下的人上來,就比如賈張氏。

“你偷吃了”郝邦用顫抖的聲音說道,“你偷吃了兒媳婦兒的湯,讓孫女沒飯吃”

這下不僅是賈張氏嚇著了,閻埠貴他們也嚇著了。

賈張氏出醜這事兒院子裡確實傳開了,但除了閻埠貴等人之外,賈張氏沒有透露過偷吃豬蹄湯這事兒。

而現在,郝邦居然知道了。

鬼呀!

賈張氏臉都嚇白了:“老賈,你回去吧,我再也不敢了,我不該偷吃兒媳婦兒的豬蹄湯,我再也不敢了,你回去吧!”

郝邦渾身一個顫抖,茫然道:“我咋啦?”

你鬼上身啦!

閻埠貴真想說這句話,但他沒說。

“沒事兒,沒事兒!”賈張氏一骨碌爬起來,臊眉耷眼道,“我的病不看了,不看了”

“別不看了啊,我都看完了,你喝了我給你兒媳婦兒準備的豬蹄湯,導致那啥了誒呦我的天,我的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吃喝的,你就不怕長東西”

我嚴重的懷疑 你在內涵我們夫妻!

閻埠貴瞪著郝邦,猜測他到底在說誰。

“不敢了,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”賈張氏眼神躲閃,不敢看郝邦。

“那行,這病能治啊,明天來拿藥。”打完收工,郝邦說道,“明兒一早拿藥,趕在我上班之前啊,五塊錢一瓶。”

“五塊錢,這麼貴?”賈張氏苦著臉看著郝邦。

“一直都是這個價,不信你問三大爺。”

“”閻埠貴

別提五塊錢了,提一回心疼一回。

賈張氏不敢再在這兒待著,覺得瘮得慌,跑了。

閻埠貴他們見識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瞧病,覺得不虛此行,走了。

最後於莉留下來,眼神狐疑問道:“你給我瞧病,可不是這麼瞧的。”

“我知道你說什麼,蔫了吧唧的老茄子有什麼看頭?你當她是你啊?”
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