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邦心中大唱《左右為難》,一邊是斷開靈性,讓小白兔,哦不,小灰兔自由;一邊是繼續控制,讓小灰兔陪著婁曉娥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。

一般人在這種時候,腦子裡會有兩個小人,一個說放,一個說不放,但郝邦腦子裡的兩個小人都在說:放個屁!

所以,郝邦告訴自己,現在放開,小白兔就會被驚到。

這次沒錯,就是小白兔!

婁曉娥現在抱著小灰兔,只要郝邦放開靈性控制,小灰兔立馬蹬腿跑掉。

“小郝,你怎麼流鼻血了?是不是”陳醫生是過來人,又是個醫生,所以對郝邦突然流鼻血有些狐疑。

“沒事,我沒事!”郝邦牽強笑道,“可能是熱的,你們在哪抓的小白兔啊?”

“是小灰兔!”婁曉娥再次糾正道,“你什麼眼神啊,這是白色嗎?這還是灰色好吧。”

“噢噢噢,怪我,眼神不好,這確實是灰色。”

“眼神不好?”陳醫生心中的一點點疑慮,沒了。

回去的路上,郝邦說道:“婁曉娥,要不明兒早上,咱們把它當早餐吧?”

“???”婁曉娥愣了一下,明白過來緊緊的抱著兔子道,“不准你吃它,它這麼可愛,你怎麼能吃它?”

咳咳,你放手,輕點兒,我要喘不過氣了。

兔兔這麼可愛,怎麼能吃兔兔是吧?

不吃就不吃啊,你再使勁,它就只有蒜了吧一條路走啊

郝邦捂臉,不再提這個話題,琢磨半夜等婁曉娥睡著了,再把它給放了算了。

回到車這邊,許大茂這個慫貨已經躲進車子的駕駛室,倆眼左右跟雷達轉圈似的到處看,明顯是害怕。

看到郝邦他們回來,許大茂也不下車,假裝自己已經睡了。

三個人沒有搭理許大茂,分別上了車斗。

郝邦一上去看到鋪好的床單,頓感十分溫馨:“嚯,好像一個家啊!”

“是嗎?你也這麼覺得嗎?”婁曉娥脫口而出道。

“呵呵”陳醫生微笑不語。

合著我就是多餘的是吧?

那我走?

“呃我不是那意思!”婁曉娥甕聲甕氣的跑到小床單那坐下。

“死丫頭,你故意的是吧?”陳醫生沒好氣的笑罵,“你睡這兒,他睡那!”

“啊?”發現自己躺錯了地方,婁曉娥恨不得把車斗底板給掀開鑽進去得了。

尷尬,她只能抱緊兔子,撫摸兔子的背,化解尷尬。

她一摸,郝邦跟觸電了似的,整個人開始扭曲。

怎麼形容呢?

就是佩斯大爺演的陳小二,被茂爺摳背的那段,癢癢之後的舒坦。

“你咋了?”陳醫生髮現了郝邦的怪異。

“呃背癢癢!”郝邦訕訕道。

背癢癢你摳啊,扭什麼扭?

陳醫生沒好氣道:“要不,你在欄杆上蹭蹭?”

蹭蹭?

老母豬才蹭蹭呢!

郝邦尷尬的停下。

睡覺!

郝邦睡最外面,靠近車尾的地方,雙手墊在頭下面,望著天空的繁星,心不在焉。

沒辦法,兔子還在婁曉娥懷裡摟著呢。

“今兒真奇怪!”陳醫生和衣躺下,背對著郝邦和婁曉娥說話,“這個兔子怎麼這麼怪呢,還有小郝,怪怪的!”

“姨,我哪兒怪了!”郝邦插嘴道,“你倆說悄悄話,能不能小點聲?你是故意對我說的吧?”

“誰你的覺,你知道就好!”陳醫生沒有回頭。

不過,郝邦被提醒了。

他察覺到不對勁,怎麼會這麼巧合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