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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沒有被摔死,也要被氣死了。

那是我拿臉撞車底板嗎?

那特麼的是車底板撞我好吧!

“姨,別笑話他了!”郝邦滿臉同情的說道,“許大茂同志還是不錯的,他嘴裡說是來放電影,其實內心想幫我們義診,車上這麼多物資,還有到時候那麼多病人,得有人幫忙。

“他把好位置讓給女同志,自己去車斗受苦,這怪我,車開快了,指定是撞到了哪裡,婁曉娥同志,你說對吧?”

“嗯!”婁曉娥嘴角微微翹著,乖巧的點頭,“都說讓你開慢點的!”

蔫不拉幾的許大茂,頓時跟打了一針雞血,當時脖子就支稜起來了。

“沒事兒,我沒事兒!”許大茂梗著脖子說道,“身為男同志,我肯定要吃苦在前的,我不坐車斗,誰坐車斗?郝邦說的沒錯,到了公社,我晚上放電影,白天幫你們義診”

可憐的孩子,色字頭上一把刀啊

郝邦在心中嘖嘖嘖搖頭。

“既然許大茂同志沒事,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,吃點東西再趕路?”郝邦徵求大家的一意見。

婁曉娥和陳醫生都有些吃不消了,準備打應休息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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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許大茂的雞血興奮勁兒還沒過去,繼續梗著脖子說道:“沒事兒,不用休息!五河公社很遠,以我們車子現在這個速度,得傍晚才能到,路上耽誤時間長了,天黑了就不好走了。”

到時候我再摔下來,你們估計都沒有人能看到我

“哼!”婁曉娥輕輕哼了一聲,扭頭上車了。

陳醫生嘆口氣,也跟著上車了。

“大公無私!”郝邦支稜起大拇指,“許大茂,我佩服你,實話說這方面你比傻柱強多了!”

“那是”許大茂最聽不得這個,頭頓時又昂起幾分。

“那行,上車吧!”

“好,上”許大茂摸了摸臉,“郝邦,哥們開慢點兒,真的求你了,你再飆車,我這條命交代在車上了。”

“”

繼續出發,郝邦還真的把車開慢了一點。

他這不是同情許大茂,而是婁曉娥和陳醫生都吃不消了,而且吃東西喝東西,開快了也沒法吃。

一邊開車,一邊吃吃喝喝,又過了倆小時。

陳醫生和婁曉娥在那說話,談論去五河公社之後的事情,其中陳醫生提醒婁曉娥生活上不方便的地方,比如吃喝住宿啊,洗漱啊。

說到洗漱,郝邦想起來一件事兒:“婁曉娥,你藥帶了吧?”

“帶了丫,這個不能忘。”

“那你晚上在哪洗澡?”

“”

:()四合院:流氓是這樣煉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