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比公雞打鳴還要高亢的尖叫劃破天際,四合院的寧靜被打破,不知道多少人的夢被吵醒,不過沒人出來。

除了閻解成。

閻解成一晚上沒睡好,他正是食之甘味的時候,滿以為和媳婦兒小別,昨晚上可以來一發,但沒能得逞。

於莉防他跟防狼似的,長褲一晚上沒脫,褲腰帶都沒有解開。

“於莉,於莉,老二的聲音,快起來,我爸那出事兒了。”閻解成聽到喊一骨碌爬起來。

於莉也沒有睡沉,揹著身子躲著呢。

“聽見沒有?算了,你睡吧,我自己過去!”見媳婦兒不答應了,閻解成是一個粑耳朵,不敢多說,起來套上衣裳出去了。

他一走,於莉便睜開眼。

睜開眼的於莉慌忙急忙的解開褲腰帶,旋即又驚又羞:“死流氓,用的什麼藥水這是,長這麼長,這”

她來不及做什麼,收拾好起身,隨便把頭髮梳了一下,出門看見沒人,去找郝邦。

她要討個說法,這樣長,還不如沒有呢。

這邊閻解成來到家門口窗戶這邊,還沒進去,聽見家裡面老二閻解放喊道:“爸媽,你倆的腿毛長出來了,天哪,成野人了”

腿毛長出來了?

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?

不對,爸媽買的藥起作用了

閻解成慌張進屋,走進裡面一看,手電筒的光柱下兩個毛茸茸的傢伙。

“臥槽,誰啊這是?”

“大哥,是爸媽啊!”

“胡說八道,媽怎麼會長鬍子?”

“不光長鬍子呢,大哥你看爸媽的腿毛,太長啦(破音)”

“”

閻解成看到,親愛的爹媽,兩條腿上全是毛,都成了毛刷子。

“閉嘴,都給老子閉嘴!”

閻埠貴醒了,他不光醒了,還破防了,他用手指頭扒拉開頭髮和眉毛地吼道:“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吧?都給老子出去,外面等著,不準看,手電拿來!”

“爸”

“閉嘴,滾!”

閻埠貴氣死了,踏馬的,又被坑了啊。

郝邦你這個小畜生,這是人乾的事情嗎?

先把老子弄成一顆光頭,現在又把老子弄成這樣,這要是出去剃頭,得花多少錢給剃頭匠?

“老閻,沒臉見人了”三大媽扒拉開臉上的毛髮,低頭一看,老天爺啊,這哪裡是腿毛啊,這分明是

不活了,活不成了,不知道孩子有沒有看出來。

“我跟小畜生拼了!”閻埠貴從床上爬起來,結果被毛髮絆了一跤,一頭栽下去,摔的撲通一響。

外面閻解成幾個因為之前閻埠貴罕見的發大火,此時聽到響也不敢進來。

閻埠貴掙扎半天爬起來,站在地上,這才真切的感覺到毛髮長的有多長,都垂在地上了。

“造孽啊”三大媽打著手電看到這個情況,心都碎了。

閻埠貴冷靜幾秒鐘,在床沿坐下來,把手電拿過來細看老伴兒,他要根據老伴的情況分辨自己的情況,自己看自己個,看不清。

他看到,老伴兒原本稀稀拉拉的頭頂,此時已經是茂密異常,頭髮如同瀑布一樣垂下去。

再往下看,眉毛很長,同樣垂下去了,鬍子也有,但不多。

可不多也是鬍子啊,哪個女人長鬍子?

“壞了!”看到鬍子,閻埠貴吃了一驚,再往下看,看到了老伴兒的衣服釦子中間有毛髮蹦出來,“天殺的,胸”

後面的話,閻埠貴再吃驚也不敢叫出去,胸毛啊,傳出去不活了。

“老閻,這這也有”三大媽要死的抓著一縷毛髮。

閻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