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呦,傻柱來了,快進來!”

白胖的賈張氏看見提著網兜的傻柱,樂得合不攏嘴,“又拿什麼好吃的了這是?”

“沒什麼,一點兒白菜炒的肉!”傻柱故作風輕雲淡的說道。

院裡人都知道,傻柱在軋鋼廠食堂工作,向來是有他的規矩,那就是廠長一半我一半。

所以在四合院,除了放映員許大茂因為下鄉放電影有人孝敬之外,傻柱是吃的最好的一個。

“傻柱,有事兒嗎?”正在做飯的秦淮茹對傻柱的態度很平淡。

“沒事兒,我就來問問,你們家的鎖被堵了沒有?”傻柱舔狗似的笑道。

“我們家啥事兒沒有!”

賈張氏代替兒媳婦兒說道,“你們家被堵了?那可就糟心了,不知道誰那麼缺德。”

“誰說不是呢,缺大德了!”

傻柱壓低音量說道,“聽前院三大爺說,是那個小畜生乾的!”

“你是說新來的郝大強的兒子?”

“沒錯,就是他”

“這小子無法無天了啊!”

“您等著瞧,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他,揍得他滿地找牙”

“”

倆人各懷鬼胎的說話,傻柱的心思在秦淮茹身上,賈張氏的心思則在傻柱手裡的飯盒上面。

,!

“媽,準備吃飯了!”秦淮茹打斷二人道。

“要吃飯了,那什麼,傻柱要不在我家吃一口?”賈張氏假情假意的發出邀請。

“那敢情好,家裡進不去,我搭夥,我出肉菜!”

“這怎麼好意思呢”

倆人都有意,勾搭自然簡單。

秦淮茹不樂意了,把賈張氏拉進裡屋,小聲的埋怨道:“媽,你要傻柱的菜乾嘛?這多不好,吃人嘴短,孩子也讓人瞧不起。”

“怕什麼?他傻柱又不缺嘴,不吃白不吃,面子值幾個錢?”賈張氏聞見肉味,已經走不動道了。

秦淮茹做兒媳婦兒的,反對無效,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吃。

她做了一鍋野菜糊糊,細心的先盛出來一大碗,把其餘的端上桌去,然後端著那一大碗準備出門。

“淮如,都吃飯了,你這是幹嘛去?”

“媽,前院小郝兄弟挺可憐的,家裡鍋灶都沒有”

秦淮茹低著頭說道,“今兒這野菜是小郝幫著一起挖的,說好了給他們兄弟送一份的,你們先吃吧!”

賈張氏還沒說什麼,傻柱先急眼了:“你憑什麼給他送啊!”

“小郝幫忙挖的野菜,給他分點兒不是應該的嗎?”

“秦姐,你別去了吧,那小子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,不在家!”

秦淮茹不信,去前院看了一眼,郝邦果真不在,她只好原封不動的端著碗回去。

她堅持送這一碗野菜糊糊,撒謊說郝邦幫忙了,自然是為了早上郝邦請的那一頓早飯。

野菜糊糊沒有送出去,秦淮茹輪不到吃飯,裡屋還在吃奶的奶娃娃餓了,直哭,她只好進裡屋去,拉上窗簾門簾什麼的給孩子餵奶。

等孩子吃飽了,秦淮茹一個人出來,卻看到桌上只剩下殘羹,傻柱拿來的飯盒空空如也,就連她給郝邦兄弟留的那一份野菜糊糊也被吃了一大半。

秦淮茹見狀暗自神傷,不過她似乎已經習慣了,默默的上桌去吃剩下的食物。

沒等她吃完,堵鎖眼的事兒爆發了,十幾戶人家找到易忠海,還有沒趕上上次好戲的劉海忠,要求他們做主,收拾郝邦。

而易忠海見群情激奮,不好阻攔,或者說樂見其成,帶著人去前院和郝邦對峙。

而此時,郝邦正買了木炭,買了調料,提著幾瓶汽水,一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