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忠海被李玉蘭扶著回到家後,慢慢地坐在了凳子上,沒錯,現在他下面還在火燒火燎的痛,只是少了剛才那種上不來氣的感覺。

“老易,這個傻柱真的是太過分了,居然,居然罵你是老騾子,還,還踢你那裡,我看必須的給他點眼色看看,不然他還以為自己是誰呢?他已經是個死了娘爹不要的孤兒而已。”李玉蘭氣憤道。

再次聽到老騾子個三個字,易忠海心裡又是一陣火氣,順手就拿起桌子上的搪瓷茶缸子扔了出去。

“砰!”

茶缸子在地上跳了幾次以後,滾到了牆邊輕輕地震動了起來,好像那就是被收拾了的何雨柱一樣,在牆角邊瑟瑟發抖,發出砰砰砰的哀求聲。

“哼,這個傻柱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,看來是我忍的太多了,讓他覺得我易忠海是個可以揉扁了再捏圓的角色。”易忠海罵道。

“對,老易,我覺得就該給他點 厲害,讓他怕,怕到來求我們原諒。”李玉蘭口嗨道,彷彿何雨柱已經匍匐在她腳底下叫爹喊娘了。

看到自己媳婦的反應,易忠海突然又恢復了理智,他剛才放狠話只是被氣的,現在一想,他要是真把何雨柱惡了,就算收拾服帖了又能怎麼樣?只要心裡有了隔閡,將來他老了怎麼辦?

“哎,玉蘭,我只是發發火,對傻柱這個態度暫時還不能變,畢竟我們是要他心服口服地和我們綁在一起,而不是惡了他,將來我們老了還得靠他。”易忠海嘆氣道。

看到自己男人這麼為難自己,李玉蘭也是內疚了起來,“老易,我聽你的,這都怪我不好,沒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,要是實在不行,要不,要不你……”

“別說了,我是不會答應的,上天既然把我們拉在一起了,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,我易忠海可不是陳世美,這山看著那山高,不會做那種拋妻棄棄……你知道,我不是那種人,以後不要再提這事情了。”

“好,不提,我不提了,我知道你的為人,我只是心裡難過而已,說出來我心裡好受一點,”李玉蘭感動道,“那現在怎麼辦?傻柱那個混不吝油鹽不進的,我們怎麼拉近關係?”

“緩緩,我想想再說,到時候說不定得老太太幫忙,我的好好想想再說吧!”易忠海思考道。

“老易,你說這傻柱怎麼突然就變得這樣了?以前他可不這樣,你說是不是娶了媳婦的原因?會不會是那個秦淮茹教的?”

“奧?為什麼這麼說?”易忠海問道。

“老易,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我沒看清楚,我怎麼感覺那個秦淮茹是故意摔倒的,就是為了給傻柱打賈張氏找藉口。”李玉蘭回憶道。

聽到自己媳婦的話,易忠海立馬警惕了起來,要是傻柱媳婦是這樣有心機的話,那他的算計可就難上加難了,“你沒看仔細嗎?”

“當時人太多,我看不太清楚,”李玉蘭說道,“不過賈張氏肯定知道,她碰沒碰到自己不清楚嗎?”

“也是,明天你找機會問問。”易忠海安排道。

“好的,明天我一準問。”

“那就睡吧,我現在還痛著呢,”易忠海苦巴巴地說道。

“傻柱那個混蛋,下手沒輕沒重的,真不是個東西。”

“哎,這對我們也許是好事情,叫他繼續這樣吧!等他得罪了全院子,我們的機會才更大。”

……

另一邊,賈張氏被賈東旭扶到家裡坐下後,這時候,賈張氏那是頭也昏,腦也脹,下面還火辣辣的痛,肥胖的身體上靠在椅子上,凸著的大肚子起起伏伏的,一上一下,那形態,活脫脫像只氣鼓了肚皮的癩蛤蟆。

“太欺負人了,太欺負人了,東旭,傻柱這個小絕戶太欺負人了,不行,這口氣我咽不下去,必須找補回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