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叫道,“不是說婁曉娥不能生嗎?”

“那誰知道?”李玉蘭妒忌道,“反正許大茂是這麼說的,還發喜糖呢!老易,你說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萬一能看好呢?”

“看什麼看,這些年買了多少藥了,有一點兒用嗎?我看別浪費那個錢了,還不如留著防老呢?”易忠海心虛道。

正說著呢,閻解放來到了他家門口,“易忠海,我爸說吃完飯開全院大會,記得按時參加。”

說完,不待易忠海發怒,閻解放就離開了他家門口。

“啪!”

易忠海又是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。

“欺人太甚,你看看,看看現在院裡成什麼樣子了?”易忠海怒吼道,“一個小輩,也敢直接叫我的名字了,太不像話了,太不像話了,這還是那個院子嗎?不行,這樣下去不行。”

看到發怒的易忠海,李玉蘭也不敢說話了,她可知道,易忠海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。

好久之後,易忠海頹廢地低下了頭,“哎!怎麼成這樣了?玉蘭,你說說怎麼成這樣了?好好的院子,怎麼就成這樣了?對,都是傻柱這個小畜生,都是他,都是他搞的,我一定要想辦法弄他。”

“老易,現在我們弄不過啊!他已經和院子裡大部分人聯合到了一起,我們怎麼弄?”李玉蘭難過道,“現在院子裡都沒幾個和我說話的人了,也就後院陳秀花和我說幾句話,就今天,發喜糖許大茂都不給我,這要是以前,他敢嗎?”

“不行,這樣下去真的不行,”易忠海說道,“你先做飯,我去賈家看看,順便去和老劉聊幾句,這個院子,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沒辦法待下午了。”

說完,易忠海站起來揹著雙手出了家門。

:()四合院之這個柱子有點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