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麼呢?”阮雨蘿拽了拽我,問道。

我回過神,敷衍一句:“沒,沒想什麼。收拾收拾走吧。”我於是找到自己的歸塵劍和揹包,帶著大家一起離開譚家祖墳。

路上,我簡要的和大家分析了我回古代的見聞,以及我學到的道法,不知不覺,走到了停車的地方。

阮雨蘿坐上我的破大眾。

“阮小姐,那破車怎麼能配得上你高貴的氣質?還是坐我的車吧。”張凌志趴在車窗上,對阮雨蘿說道。

“不了,我還有很多話要跟我們家小石說呢。你的好意本小姐心領了,去吧。”阮雨蘿說道。

“怎麼?還沒過門呢,就你們家小石了?可笑。”張凌志說著,離開我的車,上了自己的大越野。

我們開車向賢安市駛去,路上,阮雨蘿不停的問我回到古代的一些事情,比如古人穿什麼衣服?古人怎麼吃飯,甚至上廁所她都問。

我開始還興致勃勃的回答,最後問煩了,就隨便敷衍起來。

我們四人都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,不僅疲憊而且非常飢餓,剛到賢安市,就隨便找家飯店,點了一桌子飯菜,山吃海喝起來。

吃飽喝足,我們回到媽媽的弘宴樓大酒店,找個房間洗澡睡覺,直至第二天中午才醒。睜開眼後,拿開手機,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,開啟一看,原來全是譚一清打來的。

我拿起電話,回撥過去,片刻後,譚一清接通電話:“李小石,你小子還活著!怎麼電話也不接?”

從他急切的聲音,可想而知這貨多緊張!我睡意綿綿的伸個懶腰,說道:“怎麼?你你盼我死嗎?”

“別岔開話題,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”譚一清氣憤的問責。

“真的很抱歉,一二十天沒睡覺,實在太困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就吹牛吧,禮拜五下午才去下墓,到今天也才兩天,哪來的一二十天?”

“現在一小時,墓裡一整天。雖然下墓十八個多小時,那頭足足十八天。”我打了個哈欠。

“哦,原來如此。這次去那有什麼收穫?學到上層道法了嗎?”譚一清問。

“大有所成。”我說。

“大有所成?有多大所成?”譚一清問道。

“凌空馭劍,借身附魂,借天雷,等等,學得太多了。”我說了幾個道法,不知道他懂不懂。

“什麼亂七八糟的,改天讓兄弟我見識見識。”譚一清說道。

“不可。我學得可是降妖除魔的道法,不是街頭把戲,不可示人。”

“該不是你小子竹籃打水白忙活一場吧?拿這話搪塞我,兄弟我又不可能笑話你。”

“你小子也別用激將法,哥不吃你那套。”

“好,不聊了,能聽到你喘氣是最大的好訊息。就這樣說吧,掛了,記得我們的約定,借我家祖墳,欠我一頓飯,不然的話,祖宗會怪我不懂商道。”譚一清說。

“瞧你那一副奸商的嘴臉。掛了,我還要再睡一會。”

結束通話電話,我又閉上眼睛呼呼大睡,再次醒來時,已經下午兩點多了。

我渾身痠痛,但是卻又非常舒服。我伸伸懶腰,然後穿起衣服,出門去了。

“少爺,您起來了?”門口一個服務員見到我,問候一聲。

“是的,我媽呢?”我問道。

“王總在辦公室。”服務員說。

“我的三個朋友起來了嗎?”

“都起來了,也在王總辦公室。廣源法師回寺廟了。”

“哦。什麼?回寺廟了?”我驚詫的問,他回寺廟,為什麼不和我告別?

“是的。”

我慌忙向媽媽的辦公室走去。到了辦公室,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