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豔豔和鐘磬妍也相互喝了一個,譚一清一個人撂單,也湊上去陪鐘磬妍,與陳豔豔喝酒。

都喝了些酒,大家聊天都興奮起來了,也沒有情形時的拘束。酒是社交場上的融合劑,即便陌生的人在一起一番狂飲,也能拉短彼此之間心的距離,消除你我之間的社恐隔閡。

黃凱這時有點上頭了,他醉意綿綿的跟我說:“李大師,什麼時候你去捉鬼,也送給我一隻,是男鬼,我跟他拜把子,是女鬼,我跟她拜堂成親。”

我還沒說話,黃凱被陳豔豔拽過去,問道:“你敢跟女鬼拜堂成親,我就把你閹了。”

黃凱笑了笑,說道:“讓你當正房,她給你當使喚丫頭。”

陳豔豔有些微醺,說道:“我不要,哪天我使喚她時,嗖——得飛來一個死人頭,不嚇死我才怪。不要。”

“你不要,我也不要,有你一個足矣。”黃凱端起一杯酒,跟陳豔豔碰一下,陳豔豔很給面子,端起半杯紅酒,一飲而盡。

“陳豔豔好酒量,巾幗不讓鬚眉。”我對醉醺醺的陳豔豔豎個大拇指,然後挑撥鐘磬妍說,“鐘磬妍,要不要讓陳豔豔幫你分擔半杯酒?我看你那酒有多。”

“不要,我自己喝。”鐘磬妍被酒精刺激得有點興奮,將酒杯端起。

“李小石在挑撥你,不知道嗎?”譚一清按了一下鐘磬妍的酒杯。

“咱們倆也喝。”鐘磬妍幫譚一清端起酒杯。

我暗笑一下,說道:“譚一清,你怎麼一點都不主動呢?不是什麼事都由女生主動吧?”

譚一清端起酒杯,對我說一句:“李小石,你可真壞。”

酒場的氣氛調動起來,原本鐘磬妍和陳豔豔含蓄的小酌,現在她們倆也變得豪放起來,半杯紅酒仰頭飲盡。勸酒詞也五花八門,“酒逢知己千杯少”、“感情深一口悶,感情淺舔一舔”、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天沒酒喝涼水”等等。

我們暢談狂飲到很晚,我去前臺結賬,然後就出來醉仙閣酒樓,然後東倒西歪、瘋言醉語地回宿舍去了。

這次喝得開心,第二天,我們五個醉意未醒,一個個像暈頭鴨子,渾渾噩噩的在教室裡熬過一個上午,不知老師上課講的什麼。

中午,都吃了很少,然後回宿舍睡覺去了。

下午精神稍微好些,但還是渾身不舒服。直到第三天,身體才徹底恢復。

禮拜四下午放學,我正準備離開,譚一清拉住了我,說道:“小石,週末有空嗎?有幾個朋友準備約在一起,週末出去玩玩。”

“應該有空吧。如果要出去玩的話,我先跟我爸爸媽媽請個假。”

“好的,有沒有時間,明天給個準信。”

“嗯。”聊完,我們離開了教室。

第二天就是禮拜五了,中午放學,我剛走出教室,就聽到身後趙迎春喊我:“李小石!”

趙迎春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,長得雖然不是十分妖豔,但是氣質非常高雅,也是常年受藝術薰陶的結果,據說她家境優渥,從小學國畫、油畫、鋼琴,據說初中鋼琴就過九級。而最近,她總是找各種藉口接近我,可我心有所屬,一直對她都保持距離。

像我這樣能處理靈異事件的人,通常沒有女孩子願意和我走得太近,她們覺得接觸我會沾染晦氣,而趙迎春竟然不介意這些,這和她的文藝範真是大相徑庭,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。

“你好,趙迎春。”我轉過身,問候道。

“聽說你們週末要出去玩,是嗎?”趙迎春問道。

“啊,是的。你怎麼知道的?”我問道。

“我聽劉慶麗說道。她也去。”

劉慶麗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,進我們點金商學院的文科成績排第一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