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類太多,以至於我們挑花了眼,不知該吃什麼。

本來想找個地方,我們八人坐下來好好聚在一塊,好好吃一頓,然而足足逛了半小時,硬是沒有統一觀點,最後,許宏偉說:“這樣吧,我們分頭行動,兩兩一組,這條街距離賓館不遠,吃過飯各自回去。”

於是我們大夥如鳥獸散,各自覓食去了。

“我們倆搭伴吧。”這時只剩下我和趙迎春了。

“好啊,都是一對,就我們倆是二單。”趙迎春說,她臉色緋紅,說話的語氣略帶些激動。

“想吃點什麼?我請客。”我問道。

“真得好糾結,一方面怕吃胖,一方面抵禦不了食慾,還有就是選擇困難,看了都想吃,不知道該吃什麼。”趙迎春嚥了一下口水。

“要不我們先逛逛,現在才八點多。”我說。

“聽你的。”趙迎春說。

於是我們倆開始在美食街繼續逛了起來。

“這個看起來挺好吃的。”趙迎春指著一個小攤說,那裡是賣糕點的,各式各樣五彩六色的糕點。

“要不買點嚐嚐。”我提議。

“好的。”於是趙迎春讓老闆包了兩樣糕點,我付了錢。

我們一邊逛一邊品嚐糕點。逛到一個燒烤攤,趙迎春看到燒烤攤上的食材,問我:“那是什麼東西?”

我順著趙迎春指向看去,原來她說的是知了的蛹。她是城裡人,對鄉下的事物自然不瞭解。於是我說:“那是知了。”

“你休想騙我,沒吃過豬肉,還沒見過豬跑嗎?知了根本不是這樣的,知了又叫蟬,是黑色的,有透明的翅膀。”

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。這是知了的幼蟲,叫蟬蛹。很好吃,要不買點嚐嚐?”我說道。

“好的。”趙迎春同意。

這個時候,我們剛才買的糕點已經吃完,於是我買些烤螞蚱,烤知了,我們拿著,繼續逛吃。

“這是螞蚱,好惡心。”趙迎春撇著嘴。

“你把眼睛閉上,把嘴巴張開。”我說。

於是趙迎春照做。

我將一個烤螞蚱放進她的嘴裡,說:“吃。”

趙迎春於是帶著懷疑的表情,咀嚼起來,然後睜開眼睛,點點頭,說:“真香,你給吃的什麼?”

“螞蚱。”我說。

“啊?這麼噁心?”趙迎春有點想嘔吐。

我張嘴一口吞了一個螞蚱,然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,說道:“真香,你要不要再來一個?”

“啊?還要?”趙迎春表現一個嫌棄的表情,然後平靜一下,“那好吧,再來一個。”

我再次送一個烤螞蚱進入趙迎春的小嘴巴里。她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,再也沒有嫌螞蚱噁心。

我們又在美食街逛了一會,又買了不少好吃的,大飽口福,最後實在吃不下了,於是我們倆各買一杯奶茶,邊喝邊往回走。

趙迎春挽著我的胳膊,我們就像一對情侶一樣。一邊喝著奶茶,一邊往竹林聽風賓館走去。

“李小石,你知道嗎?我其實內心特別叛逆。”趙迎春說道。

“叛逆?我沒看出來。你哪裡叛逆了?”我不解的問道,這樣一個溫文爾雅,才藝出眾的大家閨秀,跟叛逆二字根本就沾不上邊,活脫脫的一個乖乖女形象。

“我從小到大,幾乎所有事,都不是自己做主。選擇學校,選擇藝術,沒有一樣是我自己做得決定,甚至和什麼人交往,都不能自己做主。”趙迎春臉上浮現出一絲憂鬱。

“什麼事都不能自己做主?那今天和我們一起出來玩?也是你爸爸媽媽安排的嗎?”我不解的問道。

趙迎春搖了搖頭,說:“不是的。”然後她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