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張凌志對我和阮雨蘿招招手,然後前面帶路。

他帶著我到一個房間門前停下了,然後指著那房間,壓低聲音、瞪大眼睛說道:“我剛才路過時,這房間裡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。”

“你胡說,這是我媽的房間。”我生氣的說道。

“你媽怎麼了?你媽不也是自由身嗎?就不能有個親密好朋友什麼的嗎?”張凌志磕磕巴巴的說道。

“張凌志,你過分了啊!”我生氣的說道。這個張凌志,平時沒有正形就算了,開玩笑開到我媽媽頭上,這樣我豈能饒他。

“別生氣啊,大哥……”

張凌志話還沒說完,門開啟了。這時我看到開門的竟然是我爸爸。

這時,張凌志看到我爸爸,嬉皮笑臉的說道:“乾爹,我記得你的房間不是這間呀?你怎麼從……,您在這裡幹什麼?”

爸爸被張凌志問的一臉紅暈,而且尷尬的無地自容。

這時,我才知道我錯怪張凌志了,他雖然一肚子壞水,可也能用在正事上。見機把這窗戶紙捅破,好能成全這樁美事。

於是我就故作生氣的說道:“哎呀,爸爸,你怎麼能在我媽媽的房間裡過夜呢?這要是讓人看到多不好啊?我媽的名節就被你毀了。”然後我把張凌志出賣掉,“張凌志,你說你,叫我來幹嘛?就是看我爸出醜的嗎?”

“我?我哪知道是咱爹?”張凌志詭辯道。

阮雨蘿這時笑著說道:“李小石,你說你,你爸在你媽的房間裡過夜怎麼了?我看沒什麼毛病。他倆單身半輩子,就是在等彼此,也許是上天安排的呢。”

“你們在外面吵吵什麼呢?都給我進來!”房間裡傳出媽媽霸氣的聲音。

於是我們排著隊,推搡著進了房間。進了房間,只見我媽媽穿著齊整,妝容端莊,坐在會客區沙發上。

“李哥坐。”媽媽讓我爸爸坐在沙發上。

我們幾個就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,站在媽媽對面。

“怎麼?我和李哥相好,你們還有意見嗎?”媽媽一臉嚴肅的質問。

“沒有,沒有!”我們三個手搖的像撥浪鼓。

“張凌志,是你挑起的嗎?你乾爹就在我這過夜了,你不同意嗎?”媽媽生氣的問道。不過她那生氣,可能是裝的。

“乾孃,我怎麼會不同意呢?”

張凌志張嘴就叫乾孃,逗得我媽抿嘴就笑,她扭過頭強忍著不笑出聲來。

“我從小無依無靠,好不容易有個乾爹疼我,現在又多了個乾孃,多好啊。不知不覺我怎麼就成了富二代了呢?”張凌志繼續耍貧嘴。

“噗呲——”媽媽實在忍不住,捂著嘴笑了出來。我們都跟著笑了起來。

媽媽笑夠之後,接著對我說:“小石,你說的什麼意思?還有顧全媽媽的名節,要不要媽媽立個貞節牌坊了?”

我說道:“媽媽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我爸爸配不上您,您看您,這氣質多優雅!這容顏,多端莊!管理這麼大酒店,這能力這麼強!如果和我爸爸好上了,不委屈自己嘛。您說是不是?我可是為您著想。”

“鞋合不合腳,只有腳知道。你想多了。”媽媽轉頭溫柔的對爸爸說,“李哥,你家裡你主內,我主外。我負責掙錢,你負責顧家。這樣分工行嗎?”

“行行。你說什麼都行。”爸爸木訥的說道。

“阮雨蘿。”媽媽這時犀利的目光轉向阮雨蘿。

“王總,我可沒說什麼過分的話。”阮雨蘿立馬搖搖手。

“你說的對,李哥和我,這半輩子都單著,就是在等彼此,就是上天的安排,我們在一起,也算是順天應人。”

“對對,”阮雨蘿說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