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哥怎麼會是天煞孤星呢?他未必能活過我。”

“雨蘿,有件事沒有告訴你,我本來三十歲陽壽就盡了,慧婷死的那天,我的魂也被陰兵勾去了,我又向閻王要了二十年陽壽。”我對阮雨蘿說道。

“還有這事?”阮雨蘿不相信我所說。

“真的。他們都能為證。”我指著譚一清、張凌志等人說道。

“那好事啊,雖然我們都是短命鬼,好在你還能多活幾年。”阮雨蘿皮笑肉不笑的說,我想阮雨蘿可能是因為剛才張凌志說的話,心存芥蒂。

“你好,我叫譚一清,小姐姐怎麼稱呼?”譚一清走到阮雨蘿身邊,向他伸手。

阮雨蘿輕輕的和譚一清握握手,說道:“阮雨蘿。”阮雨蘿淡淡的說著自己的名字,然後鬆開譚一清的手,“不是說要去辦事嗎?可以走了嗎?”

“是的,”譚一清心中本來就很急,只是無奈的等待,“可以走了。”他說完,開啟張凌志的越野車後排車門,鑽進了車裡。

張凌志開啟副駕駛車門,對阮雨蘿說:“阮小姐,請上車,副駕留給美女乘坐。”

阮雨蘿一臉傲嬌,上了副駕駛座位。接著我們都上了車,張凌志開著車向郊區駛去。

越野車駛過一段市區公路,又途徑一段鄉村公路,接著在山路開了一段距離,到了譚一清的祖墳附近,已經沒有車路了,山上只有人行的小路。

我們下車,我從包裡掏出地圖,將地圖展開,說:“現在的道路地貌和四百年前已經不同,我是從譚家祖墳開始記錄的地圖,我們就從譚家祖墳開始走吧。”

“大哥,聽你的,你帶路吧。”張凌志說道,接著他又諂媚的對阮雨蘿說道,“阮小姐,山路不好走,你一定要當心啊。”

我走在前面,帶著大家向譚家祖墳走去。十來分鐘,我們走到譚家祖墳,然後我根據記憶,以及地圖上的標識,向北走去。

翻過北方一座平緩的小山,這時映入眼簾的是連綿起伏的高山,山勢巍峨峻峭。現在已經臨近正午,豔陽高照,高山河谷,一覽無餘。而那時在四百年前,是夜間,根本沒能看清這山川的風貌。

我停了下來,拿出地圖,對照面前的山川,看了一下,又回想那天夜裡的情形,腦子裡有點懵。

阮雨蘿湊了過來,看了看我畫的地形圖,說道:“你畫的什麼呀?和這裡的地形對不上。”

“四百年了,地貌略有變化。可那天還是晚上。”我說道。

“大哥,你能不能記得路了?”張凌志說道。

“應該能記得,我當時記得很清楚,就是從這裡,一直向正北那座大山,然後從山腰繞過去,就能看到那片狹長的谷地了。”

“走吧。”譚一清催促著。

於是我憑藉那天夜裡的印象,帶著大家向北走去。這裡沒有道路,只有灌木叢和雜草。幸好這裡土地貧瘠,沒有森林,不然的話,進入密林,肯定會迷路。

走了半小時,總算到了大山腳下,我們五人相互扶持,向山腰爬去。面前的兩座高山之間,形成一個馬鞍,我們爬上馬鞍的最低處,舉目北眺,全是高低起伏層巒疊嶂的群山。

我們又沿著山腰,踩著山石,向西艱難的行進。那時的山路,現在已經湮滅,山坡上只有雜草和怪石,偶爾還有幾株松樹。山勢陡峭,山南,陽光明媚,鳥語花香,而山的背面寒氣襲人,陰風瑟瑟。

向西行進了三十四分鐘,我們都累了,這時已經是正午了,我們找地方坐下休息,拿出乾糧和水,補充體能。

山勢陡峭,山腰上土質稀薄,只有雜草和長勢不高的松樹,而山谷裡卻生長著茂盛的森林。

我們休息片刻後,繼續西行。大約走了二十分鐘,北面的出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