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一清和張凌志走了過來,譚一清說:“兄弟,可以撤了嗎?”

“不行。”我快步走回墳地,和尚廣源還趺坐在那裡,一動不動。我心中詫異,廣源師兄是不是知道我會回來,再次進棺材?

我再次進天棺材,躺在老人屍體上,聽到張凌志對和尚說道:“和尚,可以呀,未卜先知。”我閉上眼睛,再次穿越回去,到了老人正在辦喪事的家裡。

我從棺材裡出來,見前面有個人,那人身形、衣著非常熟悉,他不顧去世老人的指責,徑直出了院子,向村外跑去。

那就是我自己,上次穿越回來的我。那個我在公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,離開了。

我也在公路邊等待,等了好久,來了一輛計程車,我上了車。

“老闆,去哪?”計程車司機問道。

“去長途汽車站。”我說。

“好嘞。”計程車司機按下計程器,開車駛向賢安市長途汽車站。

到了車站,我掏出錢包,準備付錢,可開啟錢包一看,錢包裡空空如也,只剩一些零錢。我臉色尷尬的看了一眼司機,不知該怎麼辦。

原來我心情急切,忘了自己已經將錢包掏空。慧婷初到林家酒店,問我借了二千塊錢,我打車去慧婷家,車費二百。從慧婷家回賢安市,有二百路資。勸慧婷離開賢安市,直接給計程車司機二百塊錢。

這時我心生一個念頭,反正這個時候的人,記不住我的,何不先把車費欠著?等日後有機會再還?於是我對司機說:“師傅,先欠著。”說著,開啟車門離開。

司機追了出來,拽住我說:“哪有打車欠賬的?不行微信支付寶轉賬也行。”司機調出二維碼。

於是我開啟手機,掃了一下二維碼了,將車費付了,我說道:“付了。”

“我怎麼沒收到錢?”司機看了看收款記錄。

“等明天早上就能收到了。”我將手機轉賬記錄給他看看,顯示已經轉賬成功。

“奇怪,你那明明已經轉賬成功,可我這卻沒有收到錢。”司機一頭霧水。

他當然收不到錢,我的手機時間顯是明天凌晨,他還有十幾個小時才能到賬。

我離開了。在車站等候。

到下午三點多,先穿越回來的“我”,也回到車站,“我”形色匆匆,沒有注意到我。

我很好奇,不知道“我”能不能認識我,於是我過去和“我”說話。我拍了拍“我”的肩膀,說道:“你看我是誰?”

“我”轉頭看看我,驚詫的說:“你是我嗎?”

“是的。”我就是你。

“我怎麼又回來了?”“我”問。

“計劃失敗,所以我要回來看看出現什麼狀況了。”我說。

“那我這趟白來了?是不是等不到慧婷?”“我”問。

“不是的,你等到了,你回去後,慧婷的屍體還在,她還是死了,所以我又回來,看看哪裡出現問題了。”我說。

“啊?怎麼會這樣?”“我”詫異的說道。

“你照舊行事,估計你過幾分鐘就忘記我了。”我說,然後離開“我”,躲在不遠處,觀察這“我”。

天色黑了下來,熟悉的一幕又上演。慧婷打著電話,從長途車下來,“我”跟了過去。我也跟著“我”,出了長途汽車站。我們上演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一幕。

慧婷坐上了計程車,“我”付了車費,計程車開走了。

我立馬攔了一輛計程車,對司機說:“師傅,跟上前面那輛計程車。”

“好的。”計程車司機按下計程器,跟著前面的計程車。

前面的計程車向高速路口行駛而去。剛剛離開城區,那輛計程車停下來,我也下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