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把大門和院門都鎖上,順著鄉村小路,向村口走去。

姥姥、姥爺逢人便說他家翠芸回來了,要接他們到大城市去,媽媽也和村裡的長輩打招呼,還介紹向他們介紹我。

姥姥、姥爺走得慢,再加上他們到處和鄰居說話,我們到村口停車的地方,足足走了半個小時,

這時已經臨近傍晚,夕陽緊貼著遠山,愜意的享受這山巒的懷抱。

媽媽開啟車門,讓姥姥姥爺上車。

“這是你的車?”姥爺喜悅的問媽媽。

“是的。”媽媽恬靜的說道。

“比桑塔納排場。多少錢買的?”姥爺打量著媽媽的奧迪轎車。

“一百多萬。”

“一百多萬?我的老天吶!那得賣多少糧食才值一輛車錢。”老爺驚訝的說道。

“上車吧,姥爺,讓您驚訝的事多著呢。”

姥爺上了車,媽媽又讓姥姥上了車,接著她坐在後排,讓我開車,阮雨蘿坐副駕駛室。

我發動轎車,開車離開。

“嗯。”姥爺感慨的說道,“這車坐著就是比拖拉機舒服。”

我開車到了李家村,媽媽對姥爺和姥姥說:“爸,媽,小石就住在這個村。您二老要不要去見見小石爸爸?”

“要得,人家把我們小石養這麼大,是我們家的恩人,必須登門答謝。”老爺說道。

“小石,到你家停一下。”媽媽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“好的。”我答應著。很快,到了我家門口。我停下車,下車扶姥爺和姥姥下車。

“小石,你家房子蓋得真排場。”姥爺看著我家的洋樓,讚歎道。

“姥爺,您要是喜歡的話,就經常和我姥姥過來小住幾天,我爸爸一個人在家,也挺寂寞的。”我將姥爺從車裡攙扶出來。

這時,我突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,覺得手臂一陣刺痛。

我轉頭那撞我的人,原來是女孩子,她頭戴一頂草帽,揹簍裡撐滿一筐豬草,手裡拿著一把鐮刀,

她的鐮刀不小心,在我的手臂上劃破一道小口子,滲出一些血。

“你怎麼走路的,這麼不小心!”媽媽看見我的手臂被劃破,心疼的責備那個割豬草的女孩子。

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女孩子一邊道歉,一邊掏出毛巾給我擦拭傷口。

“沒事的,不礙事。”我說道。

這時,我看了一眼那個女孩,她的眼神怪怪的,有點陰森。

“那麼鋒利的鐮刀,也不好好拿著,碰到哪裡都不得了。”姥姥也責備那個女孩。

女孩將毛巾裝了起來,不停的道歉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見媽媽姥姥都在責備那個女孩子,她委屈的都要哭了。再說了,我只受點劃傷,女孩擦過後,都不流血了。

“沒事的。”我趕緊打發女孩子離開,“你回家去吧,天都黑了。”

女孩離開了。

“媽媽。”我對媽媽說,“就是劃破點皮,沒多大事,您別小題大做。”

“媽媽好不容易遇到你,可能有點太敏感了。再說了,男子漢大丈夫,流血不流淚,這點傷算什麼?”媽媽寬慰的對我說道。

“是啊。”

這時,爸爸從家裡迎了出來。爸爸估計聽到我們爭吵著什麼,過來問道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
“沒什麼,剛才那個割豬草的女孩,鐮刀碰到我了。”我讓爸爸看了看我那已經止住血的傷口。

爸爸看了看我的傷口,然後又看了一眼遠去的割豬草的女孩,說道:“那是旁邊劉家村的傻丫頭,精神有點不正常。”

這時,媽媽給姥姥和姥爺介紹我爸爸:“爸,媽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