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經常在這裡偷偷摸摸,要是被發現就沒命了。”雨蝶說道。

古時在男女問題上,倡導“萬惡淫為首”的價值觀,一旦發現女人出軌,那是要浸豬籠的。就算向雨蝶和許宏這種情況,被發現了,後果也好不到哪裡去,輕者遊街,重者打死。

“放心,不會被發現的。”

我決定調戲一下這兩個狗男女。於是我走過去,將馬車簾子掀開。

裡面兩個人頓時大驚失色,問道:“你是誰?”連忙將亂糟糟的衣服整理好。

“我是新來的雜役,聽到這裡有聲音,就過來看看是不是有賊。原來是姑爺在這裡,我就放心了。”

許宏從馬車裡跳下來,然後跪在我面前說:“小哥,求你別把我的事洩露出去。”

我將許宏拉起來,說道:“姑爺放心,我會給你們保密的。”

許宏站起來,從錢袋裡掏出兩塊碎銀子遞給我說:“小哥,拿去買酒喝。”

“那就卻之不恭了。”我接過銀子。如果接過銀子,許宏會以為我被他收買了,能安心一點。

“不夠的話,以後找我要。”許宏低聲下氣的說道。

“好說。”我看了看馬車裡嚇得瑟瑟發抖的雨蝶,問道,“這個是你想好的?”

“是的。”接著許宏就跟我說他和雨蝶的故事。

雨蝶原名叫後馮欣茹,和許宏從小相識,感情非常好。許宏從小就用功讀書,立志博取功名,可二十多歲連個秀才都沒考上,後來家道中落,只好放棄讀書,託人找事做,混口飯吃。

輾轉幾年,許宏被介紹到譚家珠寶店做賬房,而且工作認真負責,又有一些學識,長得也是一表人才,譚明輝非常看重。而譚明輝的大女兒閨房待嫁,於是就招做上門女婿。

馮欣茹和許宏一直暗中來往,許宏做了譚家的上門女婿之後,馮欣茹一度抑鬱,但又放不下許宏,就下定決心進譚府做了丫環。

許宏在譚府見到馮欣茹,又驚又喜,知道她是奔著自己來的,於是暗地裡約好,在三進院的涼亭裡以藏頭詩作為聯絡資訊。

馮欣茹每次路過涼亭,看到地板上的資訊,記下後將字跡擦去,然後如約赴會。

說完他們的故事,我們三人相繼離開。離開時,許宏再三叮囑我,一定要給他保密,並允諾需要錢時,找他即可。

我回到床鋪,等候起床。

到了第五天的早晨六更天,大家都起床,譚慶和往常一樣,驚訝的問我是誰。我機械的自我介紹一番。

洗漱完畢,吃過早飯,我和譚慶、譚祥、譚瑞去了鴻運錢莊。

又有很多人來存銀子,大廳裡已經坐不下了,那些來存銀子就在門口等候。我和譚慶、譚祥、譚瑞忙得走路帶風、汗流浹背。

錢莊掌櫃沈向佟在大廳招呼一些顧客,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,過了一會,就走進一個房間。我聽譚悅說,那個房間就是老太爺的辦公室。

我對譚悅說:“譚悅,我有點不舒服,這邊你照看著。我歇會。”

“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。去吧。”譚悅不悅。

我將茶壺放在後院桌上,然後回到大廳,靠著老太爺辦公室門口休息。名為休息,實為偷聽。房間裡傳來譚化龍和沈向佟的輕微的說話聲。儘管大廳裡嘈雜,只要我屏息靜氣,還是能聽到房間裡的談話的。

“東家,這段時間來我們錢莊存銀子的越來越多了,我暗訪了一下,其他幾個錢莊銀號存保費抽成都增加了五成。”沈向佟說道

現代銀行存款都有一定的利息,而在清朝之前,錢莊存錢不僅沒有利息,而儲戶還要給錢莊按照存銀的數量,繳納一定的保管費。

錢莊的業務主要有三種,一是匯兌,商人做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