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情難卻,我們只好應允。

中午,繆健行在在奉春國際大酒店宴請我和張凌志。

包廂裡,繆健行出於感激,讓我和張凌志坐在上座,他陪坐在我旁邊,繆君羽坐在張凌志旁邊,繆君翎和許若菊坐在外面,吳麗霞在家照顧繆君翼。

安排好座位,飯店服務員陸續上菜。香氣撲鼻的烤鴨,紅亮油潤的紅燒肉,鮮嫩可口的清蒸魚,通紅鮮美的蒜蓉大蝦,碩大無比的澳洲龍蝦,樣樣色澤誘人,道道香味撲鼻,讓人不禁口水欲滴。

接著,繆健行讓服務員倒滿酒,又開始各種辭令敬酒,勾肩搭背,歡聲攀談。說不盡的相見恨晚,道不完的感激涕零。

酒足飯飽後,我和張凌志起身告辭。

繆健行又挽留一番,見留不住我倆,於是繆健行拿出一個箱子,放在我和張凌志面前,說道:“二位對我家,有再造之恩,無以言表。區區謝金,還望不要推辭。”

我將箱子開啟,滿滿一箱子全是紅色現金,足有五十萬。

“繆總出手闊綽呀。”我說道。

“相對於二位對我們繆家的大恩,這點心意不足掛齒。”繆健行說道。

“哎呀。”張凌志說道,“我們修行之人,不貪身外之物。這樣吧,”張凌志從箱子裡拿出兩沓紅色鈔票,“我和大哥一人一沓,和你家結個善緣。其他的你就捐了吧,也算是做了功德。”

“那好。”繆健行將箱子合上,“二位的人品德行,真讓繆某佩服。”

“那就告辭了。後會有期。”張凌志說道。

我和張凌志前面走了,繆健行等人後面跟了出來。

到了飯店門口,繆健行說道:“來時是我接你們過來的,回去還是我送二位吧。”

“不必了,我們打車回去就行。留步吧,繆總。”我說道。

這時來了一輛計程車,張凌志招招手,計程車在我們旁邊停下了。

“二位,答應繆某一件事,以後有時間,一定要來繆某寒舍做客。”繆健行說道。他這話絕對不是客套話,畢竟我和張凌志幫他家解決這麼大的災禍,我們能到他家做客,他求之不得呢。

“一定一定。”我和張凌志說道,然後上了計程車。

繆健行拿出兩百塊錢,遞給計程車司機,對司機說道:“師傅,把我的兩個客人送到山口鎮。一定要注意安全!”

“好的,老闆。”計程車司機接過錢說道。

計程車開走了,我對繆健行招手告別,繆健行等人站在酒店門口向我們揮手致意。

倒車鏡裡,繆健行等人的身影漸漸遠離,不久後消失在繁華的都市裡。

行駛了片刻,張凌志說要去拜訪朋友,在一個路口下車。我獨自一人坐著計程車回到山口鎮李家村了。

回到家,休息一晚,第二天,我不忘初心,牢記使命,繼續跑我的專線車。

傍晚,我開車載客,手機鈴聲響了。我一邊開車,一邊掏出手機,看了一眼,是胡修成打來的。於是我按下接聽鍵:“喂,胡董,您好。”

“小李呀,最近忙什麼呢?”電話那頭,胡修成說道。

“沒忙什麼,就是陪陪父親,走走親戚。”我說道。

“哦,挺好。”胡修成說。

“胡董,打電話找我有事嗎?”

“沒什麼重要的事,就是想確認一件事。”胡修成說道。

“什麼事?”

“這個,有一個叫張凌志的,你認識嗎?”胡修成問。

我心中納悶,胡修成怎麼會提到張凌志呢?他怎麼可能接觸到張凌志?

“認識,是我的把兄弟。您怎麼認識張凌志的?”我詫異地問道。

“哦,你既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