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秘密?”我太佩服女人的感覺了,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們的火眼金睛。

“那次我搖鈴鐺,招來的是誰?”慧婷半睜著媚眼。

“那,是個小鬼。”我吞吞吐吐地說。

“哼,我感覺那天我們有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。”慧婷生氣地說,她把腳放在我的腿上。

看來我今天必須要老實交代了,不然的話,這事過不去。

欺騙隱瞞,只會越描越黑。我摸著她的大腿說:“不瞞你說,那個確實是我的鬼妻。她為了救我,被幽冥帝君抓去了。”

“果然被我猜中了。”慧婷突然坐起來,離我很近,說話的氣息噴到我的臉上,一股清新淡雅的清香,

“她漂不漂亮?有沒有我好看?”

慧婷剛才根本沒有生氣,她是裝的。女人都是一副德行,喜歡爭風吃醋,相互攀比,沒有她好看,她會說對方是個醜八怪;

比她好看,她會罵人家是不要臉的狐狸精,魅惑男人。所以回答女人的話,必須注意話術。

我醞釀一下措辭,說道:“你們一個是冬天盛開的臘梅,一個是夏季綻放的白蓮,各有各的特點,都美得不要不要的。”

“呵呵,沒想到你挺會說話的。”慧婷得寸進尺,一把摟著我,看來她的陰謀要實施了。

“我問你個事情,你說要懷上我的孩子,好用這威脅你爸爸。

可後來,後來,後來怎麼解決的?你是怎麼應付你爸爸安排的相親的?”我吞吞吐吐地問。

“那事確實讓我著實傷一番腦筋。”慧婷嘻笑著說,

“為了讓爸爸的相親計劃破滅,我想盡各種辦法,想以死威脅,想糟蹋自己,想把自己搞得醜醜的,等等。你猜我最後想到什麼辦法?”

“我猜不到,你快說吧,別賣關子了。”

“量你也猜不到。我臨去的時候,還精心打扮一番,化了淡妝,穿上我最美的衣服,

爸爸看到我這樣打扮,以為我回心轉意了,非常滿意,於是他給我約在鎮上的一個餐廳單獨見面。”

慧婷說著說著,突然笑了起來,笑得前俯後仰。

“後來怎麼了。”見她笑成那樣,我覺得好笑,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
“哈哈哈,”慧婷笑得停不下來,“後來,我到餐廳之前,吃了好多大蒜,

辣的我五臟六腑都非常難受,哈哈哈,到了餐廳,我把他燻得,如坐針氈。哈哈哈。”

我聽完也大笑了起來。

慧婷接著說:“那人問我,是不是吃大蒜了?我說,是啊,每天都吃,就好這口。哈哈哈。”慧婷繼續笑,根本停不下來。

“我來聞聞你嘴裡還有沒有蒜味,我不怕被蒜燻。”湊到她面前。

“不要。”慧婷停下大笑。

“讓我聞聞嗎。”我一把抓住她柔順的頭髮,讓她動彈不得。

我湊過去,翕動鼻翼,我聞到淡淡的清香,十分誘人。我說:“沒有蒜味了,還很香呢。”我情不自禁的親她柔軟的雙唇。

慧婷不再瘋笑,而且順從地配合我。

中斷的事情,終於圓滿的畫上句號。

一夜溫柔夢,只恨日升早。

天亮了,我們努力衝破被窩的束縛,起床洗漱。

慧婷媽媽已經準備好早餐,劉萬根還是像死豬一樣,打著呼嚕,呼呼大睡。

我們吃過飯,慧婷媽媽已經準備好公雞血和糯米,公雞血裝在三個罐頭瓶裡,糯米裝在一個超市方便袋裡。

過了不多久,爸爸提來了七八瓶黑狗血、一把榔頭、一把大錘。黑狗血是礦泉水瓶裝的。

我和張凌志將準備好的東西放進後備箱,然後回房間整理各自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