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精心籌備許久的飯店終於迎來了盛大的開業時刻!此時,樓下和樓上都充滿了歡聲笑語、人聲鼎沸,好不熱鬧!

閆解成滿心好奇地走到父親閆埠貴身旁,輕聲問道:“爸,您曉得他們的後廚在啥地方不?”

閆埠貴頭也沒抬,只是隨意地搖了搖腦袋,回答道:“我咋能知道呢?你自個兒去找人問問唄!”

此刻的閆埠貴正全神貫注地扒拉著面前美味可口的菜餚,壓根兒顧不上搭理閆解成。

要知道,這些山珍海味平日裡在家可是想都不敢想的,更別說吃到嘴裡了。再加上這飯店大廚精湛的廚藝,每一道菜都堪稱色香味俱全,讓人慾罷不能。

閆埠貴沒有想到何雨柱的手藝現在這麼好了,怪不得自己的兒子要何雨柱當自己家的廚師呢,那要是何雨柱同意的話,自己家的生意得多忙啊。

閆解成無奈地點點頭,只好站在原地四處張望著,心裡琢磨著有沒有機會能單獨找個廚子嘮嘮嗑,套套近乎,順便請教一下做菜的竅門。

到時候看看何雨柱給他們的工資,自己能不能挖走一個人啊。

另一邊,秦淮茹坐在桌前,望著滿滿一桌子豐盛的飯菜,心中卻不由得想起仍躺在病床上的兒子。

原本秦淮茹也是打算帶著兒子一起來嚐嚐鮮的,可惜孩子身上的傷口未愈,根本經不起折騰。想到這裡,秦淮茹不禁暗自嘆息一聲。

不過,即便如此,秦淮茹也沒忘了給家裡帶些回去。只見她一邊若無其事地吃著,一邊手腳麻利地將一些菜悄悄裝進隨身攜帶的飯盒裡。

同在一個四合院裡住著,大家對賈家的狀況自然心知肚明,所以看到這一幕,旁人倒也並未多說什麼。

只是心裡暗暗後悔,當初自己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著捎上一個飯盒啊,既然沒有捎飯盒,那就敞開肚皮使勁吃吧,以後在想要吃可就要花錢了。

於莉悄悄的看著閆解成,朱唇輕啟,柔聲問道:“閆解成呀,那後廚究竟在哪裡,你可打聽到確切位置了麼?”

閆解成無奈地搖了搖頭,臉上露出一絲愁容道:“於莉啊,你難道沒瞧見那後廚就位於後方嘛!可是這兒到處都是忙碌穿梭著的服務員們,咱們要想穿過去簡直比登天還難吶!”

於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表示贊同他的看法,並寬慰道:“別心急啦,反正咱們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的。待一會兒活動結束後,咱倆先在門外稍作等候便是。待到那些服務員們全都下班離去之後,咱們看見廚師跟著他們不就行了嗎,在飯店不好說,那我們就去這些廚子的家裡去說的。”

閆解成聽了這話,頓時喜笑顏開,滿臉欽佩之情溢於言表,不禁豎起大拇指誇讚道:“哎呀呀,還是我的好媳婦聰慧過人吶!如此絕妙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,真真是令我自愧不如喲!”

兩個人商量好計劃以後,也是大口的吃了起來,畢竟何雨柱家的菜確實是好吃。

而此時此刻,在另一邊,地瓜、吳迪和吳升這三人正馬不停蹄地朝著四合院趕來。不多時,他們便抵達了目的地。此刻的四合院內冷冷清清,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。於是乎,他們徑直朝著賈家走去。

畢竟此時四合院的人都在何雨柱的飯店吃飯呢,四合院根本就沒有人了。

一進賈家的屋子,就看到棒梗獨自一人躺在床上養傷呢。原來啊,秦淮茹帶著她的兩個妹妹一同前往何雨柱所經營的飯店吃飯去了,家中僅剩下棒梗一人。由於身上有傷行動不便,連喝口水對他來說都變成了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。

棒梗正躺在床上,百無聊賴地看著媽秦淮茹給買的小人書,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。他心中一喜,還以為是自己的媽媽下班回家了呢,連忙轉頭看向門口,大聲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