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埠貴本來想要說的是,這件事是冉秋葉老師問自己的,但是也被賈張氏給打出了火氣:“是我說的,怎麼樣啊。”

何雨柱本來以為閆埠貴會說什麼的,但是看到閆埠貴的慘樣就知道是遭了賈張氏的毒手。

雖然閆埠貴是一個男子,但是畢竟閆埠貴只是一個老師,又能有多大的力氣啊。

易中海覺得這件事是閆埠貴的錯:“老閆啊,明明是我們四合院的事,你為什麼要和別人說啊。”

閆埠貴也不說話,正好許大茂看見了這個場面:“三大爺,這是誰下的手啊,我們一定要嚴懲不貸,怎麼看都像是被貓給抓了。”

秦淮茹瞪了一眼許大茂:“你是不是閒的啊。”

許大茂不是傻子,相反還是很精的,看看閆埠貴,在看看賈張氏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,於是也不說話了。

閆埠貴也是覺得自己倒黴,明明是冉秋葉老師問的,自己一時糊塗說了真話,就遭到這樣的對待,要知道自己還是四合院的三大爺呢:“老易,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,我覺得還是叫公安局的同志來處理吧,畢竟賈家乾的這叫什麼事啊。”

易中海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了,畢竟最近這段時間有點事沒點事就去報警,難道不知道這個四合院三位大爺的地位嗎。

易中海來到閆埠貴的身邊,小聲點說道:“這件事你糊塗啊,你和何雨柱一樣嗎,你是院裡的三大爺啊,要是連你有事都找公安局,那其他的院裡的鄰居都去報警,我們四合院還有什麼優秀先進獎啊。”

閆埠貴本來就不想要去報警的,現在被易中海一說更是不去報警了:“老易,這件事你說說怎麼辦吧,我這頓打可不能白挨啊,你就說一說怎麼處理吧。”

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張氏:‘老閆啊,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不對,這件事已經被傳到學校了,到時候棒梗這個學是不能上了,你說說怎麼辦吧。“

閆埠貴沒有想到說來說去更是自己的錯了:“老易,你這是什麼意思啊,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,棒梗沒有偷何雨柱家東西嗎?”

“這。”易中海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勸閆埠貴了,要說人家是老師自己說不過人家,要用權力去壓吧,人家還不在軋鋼廠工作。

想起自己還是軋鋼廠的工人,閆埠貴的兒子還沒有安排下去:“老閆,我可以將你的兒子努努力安排進軋鋼廠,但是我這裡有一個要求。”

閆埠貴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:“老易,你說一說吧。”

院裡的鄰居就看著易中海和閆埠貴在那裡嘟嘟囔囔的,許大茂想要過去的時候,還被擋在了外面:“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,難道還有事是我們不能知道的嗎?”

要是以前還會有人理一理許大茂,畢竟當時許大茂還是電影放映員,現在呢不過是一個學徒工罷了,不就是花以前的積蓄,還有什麼啊。

許大茂也知道院裡的人不理會自己,知趣的在後面看著,許大茂現在最恨的人就是何雨柱,要不是何雨柱的話,現在自己就是軋鋼廠保衛科的副主任了,還有他何雨柱的什麼事啊。

至於為什麼四合院現在只有易中海和閆埠貴做主,完全是因為自從出現婁半城的事以後,劉海中雖然只是被降了一點點的職,但是在四合院卻覺得萬分的丟人,所以幾乎什麼事都不參與了。

易中海知道棒梗不能退學,畢竟現在即使是去軋鋼廠都不到年紀啊,在家裡就更像是一個小混混一樣了。

”老閆,其實也很簡單,只要你去學校的時候,說棒梗和何雨柱的事不過是鬧著玩,那有什麼偷東西啊。“

閆埠貴就知道易中海是為了棒梗的事,要是以前的話就同意了,但是現在可是不一樣了:“老易,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最煩的就是說謊了,我不會說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