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蠢蠢欲動的幾人,直接停了下來,仔細的看清了這塊木牌之後,一群傢伙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玩意一樣紛紛向後退去。

陸書豪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,等他勉強的抬起頭來的時候,張川已經站在他的面前,將木牌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“我有個朋友告訴我說,如果在上京碰到了什麼事情就用這個牌子,如果有人認識的話,會給我一個面子的,現在你認識嗎?”

這一眾大院子弟自然是有人認出了這木牌,一時之間也沒有人再出手了。

陸書豪聲音顫抖的說道:“這不可能,只不過就是個小地方來的土包子,怎麼可能會有這東西?”

張川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一山還有一山高,就算是要收拾別人也得最起碼調查清楚,現在能不能不要再打擾我吃飯了。”

陸書豪就算再怎麼不願意,他也知道今天是絕不能再做些什麼了,不然後果他無法承受,只能讓別人把他扶起來。

“今天這事兒我認栽了,等到以後我肯定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的,山高路遠,咱們來日方長。”

隨著陸書豪的退場,張川也將自己扔掉的衣服給撿了起來,拍了拍上面的塵土,重新走進了飯店之內。

莫安寧卻一點關心的意思都沒有,依舊是坐在原位吃著東西。

可張川隨意的看了一下桌子上原本的東西基本上就沒少,估摸著這丫頭剛才一直都在窗戶邊吧。

“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,解決事情都是要用拳頭的嗎?”

張川白了莫安寧一眼說道:“這事情會鬧成這樣,你以為是怪誰呀?”

莫安寧切了一聲,“我可沒答應過他,他只不過是自作多情吧,願意跟在身邊我也沒辦法呀,我也不能把他腿打斷。”

雖然渾身上下都很疼,可張川還是準備填飽自己的肚子。

莫安寧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:“沒想到你跟鄧家還有些關係,這上京你已經可以橫著走了吧。”

張川搖了搖頭說道:“朋友送的,不過我也不能亂用,凡事還是靠自己的比較好。”

兩人吃完飯後也準備回家了,走在路上,張川慢慢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。

在路過一家藥店的時候,莫安寧進去買了一瓶跌打藥酒。

“不要多想哦,我只是怕你死在我的出租屋裡面,到時候我可就不好解釋了。”

張川接過跌打藥酒笑道:“聽說最近有個詞兒叫傲嬌,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跟傲嬌很像啊。”

莫安寧冷淡的說道:“那真是不好意思,我還沒聽過呢,你要是不想用可以直接扔了,硬扛著也不是不行。”

張川並未回話,而是將跌打藥酒塞進兜裡,等回到出租屋的時候,莫安寧一個人回了臥室,而張川則是跑到了浴室裡面,一邊洗澡一邊檢視著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個印子。

洗完澡後就在張川擦著藥酒的時候,電話響了起來。

順手接起電話,“喂!”

“張先生和我女兒相處的這兩天感覺如何呀?”

“莫小姐,我覺得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,你這女兒也不是一般人,再讓我待上幾天的話,我估計我會暴斃的呀。”

莫華年輕聲笑道:“這樣吧,再待上五天的時間,你的要求我就答應你,當然在此期間你想怎麼做我是完全不管的,只要我女兒完整整的就行。”

張川按揉著太陽穴,“莫小姐,這可是你說的,到時候不要說話,不算話就行。”

“放心吧,這件事情我已經有數了,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。”

沒辦法,張川也只能接受自己還要跟莫安寧再待上五天的事實,不過五天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應該能熬得過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