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八章 甩臉走人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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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認識的時候還是大夏天,我之前在中醫老先生那學過幾招,知道這種易寒體質都是寒從腳上來,所以每次都會提醒菲軒注意腳部保暖。”
陳言反應還算及時。
就是這內容肯定多了些胡編亂造的可能。
他確實知道汪菲軒腳上涼,身上也涼。
可他怎麼知道的?
兩人在一個被窩裡的時候知道的!
他能說嗎?
直接說“你女兒在我懷裡睡覺的時候曾給我涼醒了!”
本來思維就比較禁錮的老兩口,要是知道女兒跟其他男人在一個被子裡。
就算陳言用命來發誓,什麼都沒做過!
他們會相信嗎?
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相信,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同一個被子裡,會什麼都不做,光睡覺!
偏偏,陳言就這麼堅持住了。
現在想想,陳言都覺得自己很牛比。
為了尊重女朋友的想法,硬生生挺過多個早上衝冷水澡。
一旁的汪菲軒聽著陳言一本正經的胡鄒八咧,低低的笑著:“母親,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你問我腳上怎麼會穿厚厚的襪子嗎?”
“我說那是朋友送的保暖襪子,對身體好。”
汪母想起這件事,應了一聲。
汪菲軒繼續說道:“其實那是陳言特意為我定製的,保暖還不會溼,底部還有專門替換的草藥,每日更換。”
聽到這些,汪母恍然,喃喃自語道:“怪不得最近總聞你身上有股草藥味,原來是這樣。”
大概是沒想到陳言會這麼細心,汪母的神情溫和了許多,“看來小陳是個不錯的孩子,能想到這麼細小的事情。”
看似誇獎,實則又是在提醒陳言另一件事。
細心歸細心,男人最重要的還得是成就的事業。
果然,自己那點演戲唱歌的事兒,還是不太能說得出口啊。
自古戲子不招人歡喜,尊崇。
“伯母,菲軒今晚應該是禁食,來的路上我給你帶了燕窩雪梨。”陳言錯開了話題,從袋子裡端出一個小瓷罐。
這個晚上,陳言可謂是煎熬中的煎熬。
汪菲軒的母親對陳言的考察都是從每一句話裡潛移默化的滲透過來。
陳言實在是沒忍住,在手機上問了一句,“菲軒啊,你母親是什麼職業啊?教師,還是律師啊?”
汪菲軒還在看書,聽到動靜,拿起一看,眉眼帶笑的回覆:“教授。”
簡單兩個字,讓陳言的心坎那叫一個跌宕起伏。
接連幾天,陳言都陪在汪菲軒的身邊,儘管心裡一直惦記著劇組的事情,可孰是孰非,孰重孰輕,他還是知道的。
拍戲嘛,還能外後推。
可老婆不能往外推啊!
照顧了將近一個多禮拜,汪菲軒出院了。
辦完手續回來的陳言還是不放心,“你身上的傷還沒養好,這麼著急出院幹嘛?”
“哎呀,說是車禍,其實就是追尾,一些小擦傷罷了。”汪菲軒不以為然的說著。
要是真的嚴重,她也不會堅持出院了。
出院這天,汪菲軒一家子都來接了。
汪父,汪母,汪老爺子。
陳言出來的時候頭都大了。
看來不只是對自家孩子的重視,還有對他這個外來人的審視啊。
陳言從汪老爺子開始,依次打招呼。
“沒想到啊,你和我們家菲軒還有這麼層關係,你小子。”汪老爺子說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,捏著陳言的肩膀都在隱隱用力。
陳言依舊面不改色,禮貌說道:“老先生,一直沒有這個機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