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明光說道:“國師說這話可就違了軍規了。我們這裡只有戰士,沒有男女,各司其職,此後勤軍負責縫補,做衣!這軍隊裡的千千萬萬的棉衣就是出自於他的手!”

韓明光的臉色嚴肅,語氣堅定。他心裡想著,一定要為國師這無理的行為好好辯駁,不能讓明月新受了委屈。

“這麼厲害嗎?憑他一個人?”國師怎麼可能會相信?他心裡想著,這不過是韓明光為了袒護這女子的說辭罷了。

不過這正是拿捏韓明光的好時機。國師害人的鬼點子又浮上心頭來,他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,心裡已經開始謀劃著如何利用這件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。

韓明光也冷笑一聲,胸膛一挺,驕傲地說道:“當然!”他雙手抱在胸前,眼神堅定而自信,下巴微微揚起,彷彿對明月新的能力有著十足的把握。

國師不禁心中狂喜,上套了上套了!韓明光呀,韓明光今日是你要死,老天也幫不了你。

他嘿嘿笑道:“那好!一個時辰內,你給我做件棉襖出來!若是做不出來,韓明光,你可要人頭作擔保呀!”

國師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,眼睛裡閃爍著狡詐的光芒,他一邊說,一邊雙手叉腰,身體微微前傾,那副囂張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心生厭惡。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將韓明光置於死地。

明月新一聽,這人一來就要他未來夫君的命哪裡肯依呀:“我為何要做衣裳給你?我不做!”

她氣得柳眉倒豎,雙手叉腰,一雙美目怒視著國師,腳還用力地跺了一下地面,嬌嗔地說道:“你這無理之人,憑什麼提出這般過分的要求!”

她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,如同熟透的蘋果。

國師想體會美人做的新衣裳穿穿的感覺,會不會真的很美妙呢!

忽見美人拒絕,當即拉下驢臉狠狠惡道:“不做,韓大人韓尚書人馬上人頭落地!”

他瞪圓了眼睛,額頭上青筋暴起,伸出手指著韓明光和明月新,大聲吼道:“你們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,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在咆哮,那猙獰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慄。

韓明光伸手擋住明月心,向前跨出一步,挺直了腰桿,對國師說道:“那如果做出來呢,做出來國師也人頭作保如何?”

韓明光的臉色嚴肅,目光中透著堅定和果敢,他直視著國師,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,眼中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。

國師皺皺額眉,眼睛滴溜溜地轉著,心裡想著對策:“我又沒犯罪憑什麼人頭作保?”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,試圖用氣勢來壓過韓明光,同時不停地來回踱步,雙手背在身後。

“國師這就好笑了,明光我也沒有犯法違規,為何要人頭作保?”韓明光緊緊握住拳頭,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見,身體微微顫抖,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:“國師莫要這般不講道理!”

“你沒有嗎?沒有嗎?”國師心急地用手指亂點明月新,那手指就像一根根尖銳的刺,恨不得紮在明月新的身上。

“你帶女子進軍營就是罪證!別想抵賴,也抵賴不了!”

國師的聲音顫抖著,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,他的臉龐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,唾沫星子飛濺。

明月星見這個人沒完沒了,於是說道:“那好,若是我贏了,你又怎的?”她雙手握拳,俏臉緊繃,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,向前邁了一小步,毫不畏懼地直視國師。

“若是你贏了,這件事從此我絕口不提!”國師冷笑,心裡卻暗自想著:嘿嘿,我只在你們面前絕口不提,皇上面前就說不定了。

他的笑容裡充滿了陰謀的味道,雙手抱在胸前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。

韓明光已經刷刷的寫好一張證據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