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瑒胎漲得通紅伸手捂住思遮的嘴:“噓噓,吃的太好了。蟲子想運動運動!”

思遮疑惑,瑒哥哥養的蟲蟲放在身上,我可從來沒見到他餵過。也不知道這個 蟲蟲究竟長何樣子?

他眨眨眼睛說道:“瑒哥哥,把你的蟲蟲放出來吧!別悶壞了!好讓我看看它長什麼樣的?”

司空瑒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。他強壓住那個衝動,清清嗓子:“咳咳,這蟲子,不能離開瑒哥哥身上。”

“哦!那瑒哥哥說我身上也有這個蟲蟲,我怎麼找不見?”他不停的在身上摸來摸去。希望發現那隻蟲子,好拿出來玩一玩。

司空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,結結巴巴地:“你,還還,那麼小,等等,等到我這麼大了,它才長,長,長出來的!這,蟲蟲不能放放放出來,”他緊緊摟住思遮生怕他看見。

思遮笑了笑:“那蟲蟲,不用出來透透氣的嗎?也不怕把它憋壞了。”

“哎哎,不用不用!”司空瑒緊張得把司遮抱得更緊了,“它不會憋壞的,相反出來才會變得不老實!”

思遮聽了更加好奇了,坐起來,“那可不可以給我看看嗎?他究竟長啥樣?可愛嗎?”

“哎哎!不能不能!這蟲蟲屬於私人所有,不能給人家看的,看了它會死的!”被你看見了還不羞死了。司空瑒趕緊把司遮按倒在床上。

“睡吧,我們如今要做的任務就是休息好!好有精神保命!”

“哦!”司遮看著司空瑒發紅的臉愈加俊俏了。

水清蓮剛躺下,就聽見隔壁鬧哄哄的,他屏氣凝神地傾聽著,這條竹枝什麼時候養的蟲子,我怎麼不知道?而且自己一直跟著他,也並未發現他喂蟲子吃東西啊?還真是奇了?竟然是自藏著秘密不告訴我。

隨著他們的對話,他的心裡一驚:莫非他中蠱了,身上的是蠱蟲?隨即又推翻了這種可能!不可能啊,天天在他身邊把著脈,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呢!那這個蟲蟲究竟從何而來?還不準給人家看?他也成傻懵了。

忽然又聽思遮這樣說,我要看看蟲子長什麼樣?而這竹枝竟然拒絕了。思遮是他拿命都護著的弟弟,這蟲子那麼寶貴嗎?居然都不願意讓他看,還說看了會死!這究竟是什麼蟲子?這麼奇葩?不用餵食,不用出來透透氣,別人看了就會死?

又聽到隔壁小思遮說他自己也有,只是還沒長出來,他的手不經意的放到了那個地方,哪個傢伙就動了一下。一時之間恍然大悟。不禁捂嘴偷笑:“司空竹枝呀司空竹枝,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!”

花晶宮。綰妃正採集著幾百種花草配製他的解毒香精。突然想到小思遮的話,那個好姑身上帶著催情香,簡直就是找死!宇軒帝他是什麼人啊,哼!

威龍宮。皇帝與好姑還在翻雲覆雨。正常的情況下,皇帝寵幸一個妃子都是兩個時辰之內不停息!一般的女子都會受不了。而今日的好姑不僅帶了合歡散還點了催情香,這下一發不可收拾……

兩個時辰後,好姑逐漸體力不支,嬌喊求饒聲不斷!

“皇上,不敢了,不敢了!你就饒了我吧!啊!”

這聲音不喊還好,一喊更加激發了他的雄性……

閆公公在門口守了一日,不禁搖搖頭,皇上,皇上又開始荒淫無度了,今日都未曾飲食呢!他不敢去打擾。

烏鴉在樹枝上唱著好聽的歌。

思遮他們足足睡了一個時辰,才悠然醒來。窗戶外邊跳進來一個小白影。思遮剛剛坐起來,就跳進了他的懷抱,

他們兩個暱了一會兒思遮才說道:“去吧去吧!”小狐狸不捨地才一溜煙走了。

兩人下了床出了房間,水清蓮已經坐在正堂飲茶了。

“竹枝啊竹枝,行啊!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