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言,說大人就是什麼人安插在錦衣衛的細作,什麼吃裡扒外之類的。”

凌一山說,徐雲樓對這些言論倒是無所謂,他又問:“可不光是這些話就讓你們倆心裡擔憂起來吧?還有什麼?”

“還有就是,上頭可能會想方設法整咱們。”童戰說到這兒看著徐雲樓認真地問:“大人,您跟我們說句實話,咱們到底有沒有靠山?不然這個人玩命心裡都沒底。”

徐雲樓聽後啞然失笑,“靠山?你們是說信王?”

二人點頭。

“姑且算有吧,但我並不能完全信任他,不過也算是一條船的人,若是咱們落難了,他會伸手拉一把,僅此而已。”

徐雲樓繼續說道:“其實這件事不應該大家都有數麼?不管是東廠還是你們,回京當天咱們被攔截去了京營交接案子,張國公親自出面,你們都應該知道背後是信王才對。”

“咱們這不是不確定嗎?而且我們又沒見過信王,誰知道這位大人物跟大人您說了什麼。”

凌一山吐了口氣,“不過現在好了,你這一說我們心裡就有底了。”

“心裡有底就行,但絕不能說出去,錦衣衛是陛下親軍,跟他人勾結那可是死罪。”

“明白,大人。”

三人在院子裡喝到深夜,喝了得有四五斤酒,凌一山和童戰這才意興闌珊地離開了。

回到房間之後,燕雪晴打了一盆冷水走進來,見徐雲樓滿臉通紅便擰乾毛巾敷在他的額頭,“喝了那麼多酒冷敷一下會舒服些。”

“恩,今晚是喝得有點多了。”徐雲樓閉著眼撥出來的氣都是酒的味道,燕雪晴還是第一次見他喝這麼多,“你有心事?”

“恩,有。”

徐雲樓微微點頭,最近所經歷的事情讓他身心俱疲,身上的傷到還好說,主要是參與進的那些勾心鬥角讓他煩悶。

“雪晴,關於你的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說點實話,比如你是哪裡人,之前說要留在京中到底是要做什麼?”

徐雲樓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。

信王的那些話始終讓他放心不下。

燕雪晴嘆了口氣,“你放心吧,你救過我的命,又幫我把弟弟妹妹救出來,我不會害你,就算日後做了什麼事也絕不會牽連你。”

“我不是擔心我,我是擔心你,如果你告訴我,我會幫你。”

徐雲樓睜開眼看和燕雪晴認真地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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