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趕緊躬身道:“之前是我魯莽提拔了一些個總旗,還請義父降罪。”

“算了,那些人雖然都是酒囊飯袋成不了什麼事,總歸是聽話的,你得多在錦衣衛裡面挖掘挖掘人才啊,可惜這個徐雲樓不能為我所用,不然我還真想讓他坐上北鎮撫司千戶的位置。”

魏忠賢淡淡地說。

“是是,義父教訓的是,日後我若要提拔什麼人必定會觀其行聽其言,不再讓義父操心了。”

“恩,行了,回衙門去吧,你最近也別總有事沒事往我這兒跑,北鎮撫司那邊你得看著才行,我總覺得這些日子心裡不太舒服,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。”

“知道了,義父,那顯純就先告退了。”

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?魏忠賢對自己心裡沒著落的感覺非常不舒服。

最近信王沒有動作,一直在勖勤宮中,雖然自己已經做了安排,不讓信王隨時想見就能見到皇帝,可最近皇帝倒是頻繁的說想跟信王見面。

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,皇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,萬一哪天跟信王見面的時候駕崩了,這皇位信王立馬就能坐上。

魏忠賢心裡也在考慮,自己是不是也該往信王靠攏了,可自己獨斷專權這些年,要把權力交出去,他還真捨不得。

“再等等吧,信王小兒即便坐上了皇位,一開始也什麼都做不了還得看我的臉色,他應該會來主動找我,只是可惜,後宮那幾位不答應,不然讓良卿來坐那皇位也一樣。”

魏忠賢一想到這兒不由嘆了口氣,不管自己如何把持朝政,這大明江山歸根到底還是隻能姓朱。

徐雲樓出城之後確定沒人跟著,這才去了十里鋪,荒郊野嶺的破廟外就一座嶄新的茶館,茶館裡面的那幾個夥計一看就是古怪安排的練家子。

徐雲樓進去要了碗茶,讓對方把自己瞧仔細,認出來之後,他這才走進了破廟之中。

在神像後面,兩口黑漆漆的棺材還沒靠近就感覺到了裡面的散發出來的寒氣。

“徐總旗,你是現在就要取走屍體?”

房樑上跳下來一個人,徐雲樓一看立刻就認了出來,這就是當初自己去凌煙閣,帶著自己去見古怪的人。

“今晚有人來取,屍體沒腐爛嗎?”徐雲樓問。

“裡面的冰塊隨時都在更換,所以一直儲存完好。”

“恩,那就好,我也就是來確認一下,麻煩你們看好這屍體了。”

徐雲樓說完之後出了破廟就騎馬回了京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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