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你對本王的眼線也有了解,你還知道多少?”

“在下不知,只不過是經歷過一些事後進行的推測,殿下也應該明白在下說的是什麼。”

徐雲樓開口道。

南鎮撫司千戶姜雨肯定是信王的人,有這位千戶在,東廠的事情也能打聽個三四分了。

再加上還有一個疑似身邊人的林立才,東廠那邊的一舉一動,信王不知道才是有怪事了。

若不是如此,信王怎麼可能跟魏忠賢鬥?

而魏忠賢也必然在信王身邊安插了人,只是這人是誰,徐雲樓自己還不清楚。

“這一步就算是以退為進了,魏忠賢不管能不能猜到這一步棋的深意,但至少明面上本王是將底牌交給他以示好,也不至於讓他找到藉口對本人身邊的人發難。”

信王微微點頭,隨後下了決定,“那就按你所說的辦,明日就麻煩國公在朝上把這事情提出來了。”

“殿下既然做了決定老臣定然去辦。”張惟賢點頭道。

“殿下,在下有一事相求。”

徐雲樓開口,信王呵呵一笑,“你是想說安全問題吧?你放心,既然上了本王的船,那接下來本王就不會讓你輕易落水溺斃在這京城了。”

“殿下英明,除我之外,還有這一趟跟著我去保定府的那些兄弟,也請殿下一併保下。”

徐雲樓開口後,信王思索了片刻,“這事得付出一些代價,你們來這兒,就算是本王的人了,日後在錦衣衛又少不了更多的排擠,若是想要自保,那可得拿手裡的權力去換了,你可願意?”

“若能換得我等兄弟平安,在下願意。”徐雲樓堅定地說。

在京營之中呆了一夜,徐雲樓等人在保定府的案卷全都交到了汪國勇手中,而後者將安國寺下‘凌霄殿’以及城中大量火藥的調查全都當著信王的面付之一炬。

“這就算與東廠扯平了。”

信王盯著那把大火沉聲道:“欠下的債只有日後向他討了。”

徐雲樓在身後默不作聲,權利爭鬥也會與死敵達成默契做交易,連各大五十大板都不存在,一切悄無聲息的發生又悄無聲息的解決,但其中要流多少血只有博弈雙方才清楚了。

“你們可以回錦衣衛了。”信王說。

“萬一有人又來盤問保定城的事情我等該怎麼回答?”徐雲樓問。

“瞧見沒,這把火燒起來後,保定城事情就不會有人再問你們了。”

信王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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