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吟是做生意的,辦的都是服務行業,例如今天設宴這家茶樓就是祁吟的產業,他名下還有三家餐廳和兩家夜總會。

雖然行業不一樣,但是商業上的那些彎彎繞繞其實差不了多少,所以他也給幾個弟弟妹妹傳授點經驗。

祁嘯從政不從商,聽不懂這些東西,也發表不了什麼意見,在旁邊安靜聽著。

百無聊賴地玩著宣沫沫的手指。

直到白皙滑嫩的手被他佈滿繭子的大掌搓得微微發紅,宣沫沫皺著小臉瞪他一眼,“別摸啦別摸啦,手手都要被你蹭掉一層皮了!”

小姑娘皺著眉頭說疊詞的時候,祁嘯便覺得她好可愛,忍不住勾住她的椅子,連人帶椅子往自己的方向拖近許多,而後伸手環住她的腰。

薄唇勾起玩味的笑意,“不讓摸手手,抱抱總行了吧?”

宣沫沫順勢靠在他懷裡,嘟囔了一下:“勉強可以吧。”

兩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,將其他人都看愣了。

做夢了,看見祁嘯調戲女人了!

散場之後,幾個年輕人商量著去酒吧玩,鍾麗慫恿徐清露跟他們一起去。

但是徐清露已經怕了。

之前光是宣沫沫一張嘴她都扛不住了,現在還多了個盛夏,再加上祁念也在漸漸宣沫沫化。

祁吟和祁嘯兩兄弟不會幫她,沈淳熙她又不熟。

這要是跟著去了,到最後難堪的不過是自己罷了。

秋華想著祁吟帶弟弟妹妹去玩,而且是宣沫沫想去的,便也不催他們早點回家,讓他們玩得開心。

她要回家帶孩子。

於是乎祁家兩輛車,秋華、祁勇夫婦帶上兩個孩子還有沈百川回祁家喝茶聊天。

祁吟開車帶祁嘯和宣沫沫,盛夏跟祁念坐沈淳熙的車。

“你開車技術行不行噢,姑奶奶我命很貴的!”坐上後排,盛夏就開始唸叨沈淳熙了。

沈淳熙無語地抿了抿唇,“這麼不信任我,怎麼不去坐祁吟的車啊?說得好像我想帶你似的!”

“人家小兩口在那,我總不能過去橫插一腳吧?”盛夏撇撇嘴,甚至有點委屈。

她是真心:()做八零最癲後媽,撩大院最野硬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