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著大叔指的方向一路走過去,宣沫沫進了那棟綠色的房子。

這家出版社門面做得挺漂亮,像花房姑娘。

問了問接待員,聽說是應聘翻譯,趕緊把她迎進了辦公室。

“宣沫沫同志是吧?還麻煩你先等會兒,我們領導還在開會。”

宣沫沫點點頭,舒坦地坐下,四處觀望,絲毫不見作為一個應聘者的侷促。

椅子都還沒坐熱乎,外面有人敲門。

“領導,你讓我準備的資料我……宣沫沫?”

狐疑的聲音在門口響起,宣沫沫扭頭看過去,跟推門而入的男人對上了視線。

男人個子不高,戴了副細框眼鏡,穿著鬆鬆垮垮的灰色西服,斯斯文文的。奈何太過瘦弱,無端透出幾分猥瑣。

宣沫沫不認識這人。

不過腦海中漸漸翻出了原身的記憶,一張模糊的臉跟眼前人對上號了。

梁志平!

原身的前任!

當初原身哭生哭死要嫁給梁志平,向來寵女的宣父宣母唯獨在這件事上不肯讓步。

揚言除非他們死了,不然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梁志平。

梁志平追求原身,也不過是圖她家的房子,知道她家寵女,日後分家房子肯定會留給她的。

實際上,他從來就不:()做八零最癲後媽,撩大院最野硬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