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,道:“她是我遠房表妹,患有瘋病,府中沒看住讓她跑了出來。交給我就好了。”

侍衛很給她面子,收了刀,放虞秋自由。

虞秋被蕭青凝的丫鬟扶上馬車,車廂中燃著炭盆,溫暖如春。

“你是誰?”蕭青凝問,在她臉上看了看,解下了身上的斗篷遞了過來。

虞秋不與她客氣,將自己裹嚴實了,在手心裡呵著氣,道:“你不認識我了?我是虞秋啊,我是你表妹。”

蕭青凝神色未改,目光如炬地盯著她,一寸寸掃過她面龐,把虞秋看迷糊了。

虞秋想了想,道:“這是在做夢呢……哎,什麼古怪的夢啊,你怎麼可能不認得我?前幾日我成親你還陪著我呢。對了,你怎麼乘著靖國公府的馬車?靖國公府不是早就沒了嗎?”

她問了很多,蕭青凝等她全部問完了才回答,道:“乘坐靖國公府的馬車,是因為我是靖國公府的一夫人。靖國公府的人死了大半,但還是存在的。我是有個表妹叫虞秋,不過她沒來得及成親,就已經……”

蕭青凝望著她,緩緩道:“她已經死了。一個月前,飲毒而亡。”

虞秋愣住,將蕭青凝這些話在腦中過了一遍,她“砰”的一聲推開車廂的木窗,外面寒風呼嘯,正是凜冬時刻。

前世,她就是死在寒冬將至的時節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