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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她的命。
於進?忠的臉因為過度恐懼,甚至看上去有些扭曲,他的上唇一刻不停的抽搐,他只能伸手壓住顫抖,儘量口齒清楚的道,“要立刻擺飯嗎?”
屋子?內是令人驚心的寂靜,短短瞬間後傳來撲通一聲巨響,四爺的聲音從裡頭傳來,“押在院子?裡,打”。
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幾個人,將?於進?忠直接摁在條凳上,板子?敲在皮肉上那種先脆後鈍的聲音一聲聲傳入耳中。
耿清寧不可置信的看著四爺,她十分清晰的知道,於進?忠這是替她受過。
四爺真正想打的是她。
她鼻頭酸澀的幾乎難以自持,眼?淚下一刻就要決堤,她只能咬緊牙關,眼?珠往後縮死死的壓住要奪眶而出的眼?淚。
“都是妾身教導不利”,耿清寧雙膝一軟,深深地伏趴下去,“還望王爺高?抬貴手,饒他一命”。
四爺蹲下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盯著她的眼?睛看了又看,又親手將?她扶起按在榻上坐著,“服了爺,別再?犟了”。
外頭的板子?聲一直沒?停,但?人聲已經微不可聞,耿清寧嚥下帶著血腥味的唾沫,閉上眼?,垂頭應下。
四爺用手背撫摸她素白?的臉頰,輕輕的親了她的嘴角,像是在獎勵她的乖巧,察覺到唇齒間仍然殘留淡淡的血腥味,他又飲了一口茶葉茶度於她。
唇齒相依,相濡以沫,本來是親近又甜蜜的事兒,但?耿清寧卻沒?忍住嫌惡,吐掉口中茶水。
四爺眼?神微凝,再?次沉下臉,咬上她還在微微出血的傷口,用舌尖拼命舔舐吸允,用牙尖細細的研磨。
耿清寧痛的一縮一縮的,卻被人壓在榻上不能動彈,她突然想起以前聽說?過的一句俗話,‘女子?是菜籽命,落到肥處迎風長,落到瘦處苦一生’,可從來沒?有先賢曾告知她,落在封建朝代的後院又該如何。
蘇培盛一直在一旁盯著人行刑,屋內的燈火忽然就搖晃起來,他嘶的一聲抽了口冷氣,面上的冷硬褪去,親熱的去攙扶條凳上的於進?忠。
見於進?忠已然人事不知,他轉而對葡萄一笑?,小聲喝罵打板子?的人,“你們?怎麼做事的!主子?爺不過是小小懲戒一番,你們?竟敢下此重手!”
見眾人鵪鶉一樣不敢抬頭,他又道,“若是再?有下次,我可饒不了你們?”。
葡萄深吸一口氣,強笑?道,“蘇公公好意,我替於進?忠記下了”。
蘇公公陪笑?兩聲,“沒?什麼,這都是託了主子?的福”。
無論是打,還是放,都是看在你家主子?的面上,別記仇就行。
他招招手,一旁的全公公慌得像是被狗攆著,忙帶著人把於進?忠抬到屋裡的炕上,衣裳已經被打進?皮肉裡,全公公便叫人拿針將?碎布頭一片片的挑出來。
於進?忠明明整個人都昏了過去,身體?還在不停的抽動,兩三個小太監死死的按住他,才把剩下的布片、木屑挑完。
陳大夫念著一道去熱河的情誼,親自給他開了藥,又濃又苦的一盞藥灌下去,於進?忠才稍稍有了知覺,他嘆了一口氣,“若是能熬過這兩日的高?熱,你的命就算保住了”。
全公公在一旁面上難掩羨慕,衝撞了主子?爺還能保住一命,這小子?可真是走大運了。
於進?忠趴在床上,此刻無力到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抬不起頭,他怎會不知自己是死裡逃生,如今能醒著用藥,絕對是主子?在裡頭求情所致。
幸好、幸好。
他以前在鄉野長大,見過不知凡幾的夫妻吵架,平時親親熱熱的兩個人在那個時候簡直像是世仇,挑最扎心的話往彼此的心口插。
可這裡是親王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