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旁的不說,新做的夏衫都明顯比去年這個時候大了一號,原來是碼的話現在最起碼是個l。

孩子生的太密確實不好恢復,問?題是這個時候也沒有?太好的避孕措施,耿清寧一想到這個就頭大,但若說將四爺推給別人,她心裡頭不願意,也做不出這樣?的事。

她不會沒事給自己找不自在。

葡萄捧著一盞荷葉茶放在一旁的案上,“主子,您要不要歇一歇?”

自從主子出月子後,就又開始做這種奇怪的動作,甚至連膳食都點的少了,喝的茶也變成這種所?謂的‘清腸’茶,她們做下人的也不是沒勸過,但這些年主子積威甚重,只一個眼神?她們就不敢再勸,只能任由主子隨著性子來。

若是四爺能勸上兩句就好了,葡萄心中暗想,只是主子爺也忙得?不可開交,據說連前院書房都好些日子沒回了,側福晉大婚的事兒?都是福晉與內務府一道操辦。

一想到這,葡萄就愁得?直打轉,每日早上起身的時候,枕頭都是一綹綹頭髮,簪子都快挽不住頭髮了。

耿清寧做完一整套仰臥起坐,又將徐嬤嬤叫進來,仰臥起坐雖然有?些傷脊椎,但瘦腰最快,再配上徐嬤嬤的按摩手法,她肚子已?經比剛生完孩子的時候緊了一圈。

胖一點沒什麼,鬆垮垮的就有?些難看了,況且,誰不想更美一點,自己看著也更賞心悅目。

葡萄見主子忙活完整套流程,問?道,“外頭天氣怪熱的,主子要不要叫出戲,或是把那個說書的女先生喊來?”

自從上回耿清寧賞了說書人之後,那人就一直被養在府裡,雖說‘廣播劇’沒有?看電視、電影過癮,但消磨時光當?真是不錯的選擇。

耿清寧點點頭,拿起一旁的荷葉茶慢慢啜起來,荷葉茶清香刮油,喝得?人嘴巴寡淡無味,她吩咐道,“再去膳房叫一份糟鵝掌、糟鴨信,都擺在外頭的亭子裡頭”。

鴨脖、鴨爪這些東西都是看電視的標配,而且吃點鹹津津的東西哄哄嘴巴,中午就不必再叫膳,正好減肥。

她本想過午不食的,但一來是陪著孩子們用,二來是防著四爺回來,又說她胡鬧。

葡萄利落的應下來,一面叫白梨去收拾亭子,一面又吩咐小太監去喊人,她這邊將將忙活好,就聽小貴子過來道,“幾?位格格都來了,在外頭候著呢”。

傳話並不是小貴子的活計,只是他?整日在院子裡遛貓逗狗的,無論?見到什麼事都想跑跑腿兒?,就怕主子見不到他?的人,把他?給忘嘍。

葡萄手一抖,幾?乎端不住盤子,“哪幾?位?”

小貴子擠眉弄眼的,“有?一個算一個,都在”。

院外,武格格心中直打鼓,初夏的太陽曬得?人膽顫,不消片刻,她只覺得?自個兒?的腿在抖。

可她也不能不來,四爺之前說過不許打擾耿格格,可眼下耿格格已?經出了月子,她是小的,理應來拜見,再說了,年側福晉這幾?日就要入府,論?先來後到,她也理應先給耿格格請安。

幸好,這些日子沒白奉承,今日有?鈕祜祿格格與烏雅格格陪著她,若是獨她自己站在這兒?,怕是這一會都吃不消。

鈕祜祿格格陪著站這一會兒?,不知是曬得?還?是羞的,臉上漸漸漲紅,她悄無聲息的咬著後槽牙,手中的帕子也被揉得?皺成一團。

明明是一同?進府的。

鈕祜祿格格緩緩運了兩口氣,悄悄將身子挺得?更直些。

屋內,耿清寧換下自制的‘瑜伽服’,打算穿套寬鬆些家常袍子,反正也沒有?外人,厚重的大衣裳就不必上身,麻煩還?不自在。

葡萄在門口磨蹭了一會兒?,端了一碗甜酥酪小心翼翼的放在耿清寧手邊,